张德刚还想着来日方长,殊不知周政道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半左右。
周政道六兄弟和陈宇宸,七个人先一步来到金掌厨的豪华包间。
过了十几分钟之后。
张德刚才姗姗来迟的踱步走了进来。
他戴着黑灰色的水獭帽,身上披着件长貂大衣,左手盘玩着一对四座楼狮子头核桃,身后还跟着六个穿着褐色三紧棉皮夹克的保镖。
这六个保镖体格健壮,身高都在一米八零往上,个个神情冷肃,眼神犀利,仅从外表来看,就绝非一般江湖社会上的刀枪炮子可比。
张德刚走到餐桌前振臂一抖肩,身旁的一个保镖伸手接住滑落的长貂大衣,搭在肌肉隆起的胳膊上。
小飞机一如既往地瞅啥,啥不顺眼:“真jb能装逼!”
石狗子难得不和他斗嘴,夹棒带刺的附和着说:“装逼装蛋早晚挨干!”
张德刚也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脸上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坐在他俩中间的小喜子,压低声音:“你俩个碎嘴子少哔哔两句,咱今天是谈事儿,不是找事儿。”
周政道客气的站起来打招呼:“你好,我是周政道,想必这位就是红磨坊的张大老板吧!”
张德刚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小兄弟,没错,我就是。”
周政道握住手:“张大老板,幸会,幸会!”
张德刚客套的回应:“小兄弟,同感,同感!”
两个人场面上的招呼打完,周正道开始介绍:“这位是我陈大哥,查岗边防团的陈参谋长。”
张德刚再次伸出右手:“陈参谋长,您好!”
陈宇宸动也没动的淡淡说了声:“坐吧。”
气氛有些尴尬,张德刚的脸色微微一变收回手坐下来。
陈宇宸瞅着他:“张大老板是吧!”
张德刚微微一欠身:“陈参谋长,有话儿您说。”
陈宇宸先来个下马威:“我告诉你,我要不看在周老弟的面子上,就你手下打我战士这个事儿,我坐地就能收拾死你,我让你搁林海混不下去,你信不?”
张德刚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我信!”
陈宇宸不依不饶:“听好了,这事儿咱们没完,知不知道?”
周政道在旁边插话:“陈大哥,战士挨打的事儿是因为而起,这么地,你就给我个面子,咱这个事,纵然说你心里不得劲,回身的,我给你拿事找,我给你补!”
陈宇宸颇有微词:“周老弟,这不是我说别的,他们做事太不地道了!”
周政道紧着说好话:“是,咱差不多也就得了,再说这都是张大老板手下干的,或许张大老板事先都不知情。”
这边帮着甩锅,张德刚赶紧推卸责任:“小老弟,没错,手下兄弟去黑马闹事,并不是我授意,是他们瞅着红磨坊的生意不景气,心里头着急自作主张才出此下策!
周政道转瞅着他:“张大老板,不管是不是你授意,事儿的起因毕竟是由你手下挑的头。这样,你准备二十万,给几个挨打的战士当医疗费和营养费,行不行?”
张德刚想也没想:“行,行,没问题!”
陈宇宸脸一耷拉:“二十万?少五十万不好使!”
周政道陪着笑脸说好话:“陈大哥,差不多得了,谁挣点钱都不容易!”
陈宇宸还了一口价:“三十万,我告诉你周老弟,不兴你吱声,三十万,少一个子你试试!”
张德刚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答应下来:“行,三十万就三十万,这钱我出了。”
话说到这里,小裴和五个战友挨打的事儿就算揭过去了。
张德刚以为以为约聊的目的就此结束,刚想让保镖去通知准备上酒上菜。
周政道这才开始切入主题:“张大老板,今天我还有另一件事儿要说!”
张德刚一本正经的瞅着他说:“小老弟,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周政道脸上泛起招牌式的笑容:“张大老板,这话可是你说的!”
张德刚很是认真:“是我说的,小老啥事儿你说吧!”
周政道对视着他几秒:“这件事儿呢,就是讨一个公道!
张德刚一愣,不明就理的问:“小兄弟,咱们这事儿不是翻篇了吗?讨公道?还讨什么公道啊?”
周政道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五年前,台海商人林霄贤来林海市发展,开了家“莺歌燕舞”歌厅,这件事张大老板应该不会忘了吧!”
张德刚神情一愕,面色不善:“你是南边宫三派来的人?”
周政道没承认也没否认:“当年莺歌燕舞生意火爆,被张大老板你盯上了,想要用十万的低价收购。林霄贤投入五十万,买卖刚有起色,正是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