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局拿着大号的电棍,往傻春的胳肢窝一顶,按下开光闪烁滋滋滋的电弧。
“啊——”
傻春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大概四五秒,铁局关了电棍瞅着他:“说不说?你要说免去痛苦,我算你立功,你不要再挣扎了,我就问你两个事儿,你只要说回答了,我就算你立个功了。”
事儿到了这地步,左右都是个完犊子。
傻春不想遭罪:”我说,我说,我啥都说。”
铁局单刀直入:“第一啊,你是不是毒蝎帮苟坚町的兄弟?”
傻春丝毫没犹豫:“是。”
铁局又问:“苟坚定现在在哪儿呢?”
傻春如实说:“在郊外藏货的民宅。”
铁局把电棍从胳肢窝拿出来:“你带我们过去。”
林海市地方公安局,十几辆警车拉着四五十个公安,警灯也没闪烁,警笛也没响,悄无声息的驶出大门……
这时候连抓带审,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三点多钟,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郊外藏货的民宅里。
苟坚町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
虽说吃了那么多安定,但是后脑勺和后背的伤,还是把他疼醒了。
苟坚町趴在床上,听见外面有动静:“那谁,你去看看外面啥情况!”
喊一声没人吱声,那三个兄弟快睡死了,动都没动弹一下。
苟坚定又喊两声,底下兄弟还是没人搭理,他自个儿咬着牙爬起来了。
刚下地脑袋昏沉,身体筛糠似得站也站不稳。
稍微缓了一会,瞅瞅几个兄弟睡的还挺香的,也就没再没招唤。
来到窗前,撩开窗帘往外看了看。
“我艹!”苟坚町吓了一跳,心凉半截。
月光的掩映下,目光所及全是警车,而且不少公安已经摸上来了。
这时候已经隐约能听到有人开门的动静了。
苟坚盯这一瞅,把时刻不离身的仿制小五四拔出来大喊:“都他妈赶紧起来,都他妈赶紧起来。”
毒蝎帮残余的那三个兄弟揉着眼睛:“大哥,咋地了?”
苟坚町眼睛盯着外面:“条子顶上来了,赶紧起来,赶紧起来。”
那三个毒蝎帮残余兄弟也睡懵逼了,在原地跟猪拱地似的拱了半天。
这时候他们虽然意识可能已经清醒了,但困倦的大脑还控制整个身体。
那边儿往起撅半天,总算是撅起来了,可站也站不住,眼睛也睁不开。
这边儿苟坚町已经急了,天天整料子那玩意儿,始终上着听,耳听门外动静越来越大。
“砰”“砰”
苟坚町抬枪就朝屋门搂火。
王闯和一个公安正准备开门,这两枪差点给崩住。
他俩吓了一跳,急忙往旁边一闪,举着枪靠着墙。
苟坚町走到门口叫嚣:“你妈的,谁他妈进来我就打死谁,我他妈子弹充足,谁进我他妈打死谁。”
王闯听声辨别出身份:“苟坚町,你不要再反抗了,你已经被包围了,即便我们不冲进去,就是围你两天也饿死里边儿了,有什么挣扎的,你要是条汉子,你是个手子,你出来咱俩谈一谈。”
苟坚町半点面子也不给:“我他妈跟你聊个鸡毛啊你,你他妈谁呀?”
王闯自我介绍:““我是林海市地方公安局,社会治安综合大队队长,我叫王闯,你要是个手子,咱就出来聊一聊。”
苟坚町态度强硬:“我他妈没啥跟你聊的,牛逼你就冲进来,你看我打不打死你们。”
王闯一看对方油盐不进,干脆也不浪费吐沫星子,冲着警车的方向招了招手。
十几个带着钢盔,穿着防弹服,端着微冲的公安,在防爆盾牌掩护下,谨小慎微的往前移动。
王闯配合的分散苟坚町注意力:“屋里边儿的人听着,你门要是自个儿出来,我算你自首!你们考虑清楚,要是我们冲进去,后果难以预料。”
苟坚町知道自己投不投降都是个死,只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躲在屋里负隅顽抗,
王闯发出最后通牒,屋里一点反应也没有,打出进攻的手势。
防爆盾后面的公安,掏出闪光和烟雾,照着玻璃窗甩了过去。
“噼里啪啦!”
干碎好几块玻璃。
“嘭,嘭”
强光伴着浓烟闪现,屋子里的狗坚町和毒蝎帮残余的三个兄弟,已经看不清谁是谁了。
苟坚町眼前一亮,我他妈咋啥也看不见,眼前白花花一片,我那几个兄弟呢?
这时候举着防爆盾的公安把门踹开,王闯带头往里冲,举着小五四瞄准苟坚町。
“砰”“砰”“砰”
三枪全部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