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咱妈回家了,我也不瞒你,昨天我打仗了。”
程菲儿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所以只是蹙眉埋怨:“怎么又打仗了?嫂子不是跟你说好几次,告诉你不准碰社会吗?”
“嫂子,这事儿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那啥,你先和咱妈打车回家,遇到啥事儿你就说没看见我。
“那嫂子知道,那嫂子还能不知道吗?”
“行,嫂子,你跟咱妈先回去吧,我这边想想办法。”
“小弟,那你自己小心点啊!”
程菲儿也没再多问什么,毕竟婆婆曲淑香的头上缠着绷带,怕着凉受风,不能站在大雪地里太久。
周政道目送出租车远去,转望甄尤道说:“甄哥,你也不能回家了,昨儿晚上东山乱葬岗打仗的事儿,恐怕……”
“啥?”陈秀娟惊声打断道:“大鱿鱼,你昨儿晚上不是说和几个兄弟喝酒去了吗?这怎么又和打仗扯上关系了?”
原来甄尤道还有这么个外号,大鱿鱼听起来有点可笑,但现在谁也笑不出来。
“那个,那个……”甄尤道面露难色,挠着后脑勺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个屁呀,有事儿赶紧说,你要急死我呀!”陈秀娟关切之心溢于言表。
“甄嫂!”周政道喊了一句,面色凝重道:“昨儿晚上,甄哥是帮我打仗去了,实在对不起,没想到会惹这么大麻烦。”
“啥麻烦?到底多大的麻烦啊!”陈秀娟急的差点掉眼泪。
“又没死人,也就砍伤了二三十个人,没啥事儿,娟儿,你别着急!”甄尤道赶紧解释着安慰。
陈秀娟一听傻眼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像个木头人似的,不会说话也不会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