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果你是用餐的本店欢迎,如果您是找茬,恐怕是来错了地方,这家西餐厅可是宫三爷的产业。”
宫三爷是谁暂且不细说,但是在南方江湖混社会的手子都听过,几乎没有敢跑宫三爷的盘子闹事。
周政道初来乍到,管你是公是母,而且这货不是省油的灯。
“啪!”他掏两张大团结往桌上一拍,嚣张道:“就踏马二十,多一毛没有。不行的话,爱咋咋地,是单挑,是群殴,我周政道奉陪。”
“啊!”他整这一出,把领班也搞懵逼了,再一心想:“这小子是不是脑袋有病啊?他这逼样的自己出来,家里大人也放心?”
周政道看领班瞅他不吱声,以为对方不满意。
“啪!”他又掏出五块钱拍桌子上:“在加五块,这踏马是老子能忍耐的极限,你们别给脸……”
“先生,你这桌的账,刚才出去的那位女士已经结过了!”领班脸上堆着假笑说。
“结过了?”周政道不满的瞅着服务生疑议道:“结过了我刚才说算账的时候你咋不说?”
服务生委屈地道:“先生您说的是算账,没说您要结账啊!”
周政道这就尴尬了。
在北方算账就是结账的意思,怎么到了南方算账是算账,结账是结账。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儿吗。
“周政道,你咋还没吃完呢!”
正在尴尬的时候,在车里等不耐烦的胡媚菁又走了回来。
回来找这个吃顿饭都能成为焦点的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