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南宫晚回了家。
她想起厉枭处理了佣人,知道这是杀鸡儆猴,做给自己看的。
她心里不满,不就是个捡回来的孩子,至于那么大动干戈?
南宫晚心里嘀咕,难道这孩子身世不一般,是厉家的私生女?
她拿出电话,一只手捻着自己的长发:“喂,爸,阿枭最近收养了个女孩,你帮我查查那女孩来历,我怕那是他私生女,对,你女儿总不能头婚就给人家当后妈。”
虽然厉枭人帅多金,但如果带着个孩子,财产的事情必须婚前分割好,不能让这野孩子抢了自己孩子的财产。
为了了解更多厉家的事情,南宫晚联系了厉家的老佣人来家里。
没一会,门铃响了。
进来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
“你叫什么,在厉家干了多少年了?”
来人回答:“南宫小姐,我姓陈,大伙都叫我陈姨,在厉家伺候一辈子了,今天被打断手的是我姑娘。”
南宫晚抬眼看了看她:“哦?你们一家都是有眼力见的,等我嫁进厉家,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陈姨低着头,讨好道:“南宫小姐就是以后的夫人,我们母女自然要对你忠心。”
南宫晚:“从现在起,每个星期都要向我汇报厉家的大小事,特别是那个野孩子的事,每个月我会给你一百万,现金。”
陈姨一听一百万,满脸的惊喜,声音都颤抖了:“是是是,南宫小姐,我一定事无巨细都汇报给你!”
南宫晚:“还有一件事,那个野孩子的衣食住行,你可以安排一下,不用给她吃太饱住太好。”
陈姨点头:“我明白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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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厉家别墅里,厉奶糖伸长了耳朵听房子里没有了动静。
自从上次跑厉枭床上睡,她就上瘾了,厉枭哥哥的胸膛又宽又暖,他的被窝也有种木质雪松的香气。
最重要的是,哥哥睡着了就能偷偷亲亲亲他,亲他亲他亲亲亲不完。
她悄悄下床,踮起脚尖,双手拉住门把手,把自己挂上去上一用力,打开了房门。
同款操作,她潜进了厉枭的房间。
轻车熟路,她从床头爬了上去,掀起被子一角,钻了进去,顾涌顾涌找了个位置,肉肉的脸蛋子靠着厉枭结实的臂膀,打了个哈欠。
她嘟起小嘴,轻轻在厉枭帅气的脸颊上一顿亲亲亲亲亲,操作完,满意入梦。
黑暗中,一双明亮的眸子睁开了,对于小奶娃无耻的亲亲偷袭,他居然默许了。
厉枭闻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特别清甜凝神,看到女孩长长卷翘的睫毛,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个圆乎乎的小脑袋。
他一向铁血手腕,心里没有半分柔软,看到她,居然心软了。
厉奶糖在睡梦中,甜甜地用脸蛋蹭了蹭厉枭的胳膊。
厉枭回过神,给她掖了掖被角。
这小丫头从上车起就莫名粘他,一点不怕陌生,甚至只肯听他的,只让他哄,厉枭一度怀疑这孩子和自己有什么渊源。
在辽市查个人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但是派人查了很久,却查不到一丝有关这孩子身世的信息。
她的身份一直是个谜。
厉枭睁开眼,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总觉得空气中有种特别清甜的香味。
他起身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自从这小家伙来暖床,厉枭的睡眠质量是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