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导演笑笑，“我这还担心呢，看着她脾气不算太好。担心她冲你发脾气去了。”
“她不会。谁惹她不高兴，她就只对那个人发脾气。”何望尘顿了顿，补充：“她从来不会对我发脾气。”
因为不太在乎。
她就算不高兴，也只会对祁陆闻发。
因为只有祁陆闻的哄是她想要的，也只有祁陆闻的哄是有用的。
“那说明她很喜欢你啊。”总导演拍拍手，感慨的说，“也难怪，不喜欢你，也不会为了你录制这个综艺。”
“嗯，毕竟我这一路走来，机会都是她帮忙给的，我不想辜负她。”何望尘几乎是故意抛出这句话。
总导演眼睛亮起来：“机会都是她给的？她是圈子里的人？”
“不是。”何望尘说，“只是说，这座城市，任何一个行业一个圈子，只要她愿意，想要让谁平步青云就能平步青云。”
何望尘这句话落下的时候，总导演直接笑起来，“小何，你可太爱说笑了。”
“这座城市，任何一个行业任何一个圈子……她都可以驾驭？目前为止，能够做到这样能力的，也只有祁氏集团那位总裁大人，其他人……”
总导演冲着何望尘摇摇食指，“根本不行。”
何望尘只是冲着总导演意味深长的笑着，并不反驳。
总导演却品出了别有意思，“你的意思是……她？祁氏集团，那位祁爷……”
总导演明白过来的时候瞪大了眼。
何望尘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显示，他跟鹿梨正在通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