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还以为能枪毙。”
张畔畔说:“不能便宜他。偷渡的线他是通过什么知道的还没交代,省厅的人对他很重视,应该是想要钓大鱼。”
顾争渡自然明白:“我知道了。”
“欸,你别走啊,我说的不是这个。”张畔畔再次喊住顾争渡,不明白他急吼吼地干什么去。
顾争渡不耐地说:“快说,我等下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张畔畔说:“伊同志的父亲觉得量刑过重,想要从轻发落。他前天跟审问他的同志问了这么一句话‘我要不是资本家成分,能不能从轻发落?’”
“审讯的人怎么说?”
张畔畔想了想说:“‘你不是资本家谁是?’被问以后,伊大富不说话,再怎么问他都不回答。”
顾争渡眼眸低垂,这段时间间接了解不少伊曼的家庭情况。他不明白,都是父母亲生的儿女,怎么会偏心成那样。隐隐当中他心中有个猜测,今天再听到这样的话,更是让他的猜测浮在水面上。
“我知道了。”顾争渡琢磨了一下说:“胖胖,谢了啊,回头请你吃饭。”
“咱兄弟俩客气个什么。”张畔畔憨憨地笑着说:“先把火柴给我,老政委馋着呢。”
顾争渡脸一板:“什么火柴,我压根就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