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
叶子时咬住下唇，额角缓缓滑落几滴豆大的汗珠。
陈季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就像是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带着许多的兴味盎然和舒爽。他淡淡笑着开口：“我在这等你过来，本以为要等至少半小时，没想到，你十五分钟就出来了。”
“你说，你聪明不聪明？”陈季笑出声，“真是个自投罗网的好猎物。”
叶子时的脸憋得通红，眼底满是愤怒，“你到底想怎么样？叶家已经被你害得没了当初的根基，时家也因此而损失惨重。那四年里，我失去挚爱，我们姐妹决裂，子夏也差点失去生命……这还不够吗？”
“不够，不够！这怎么够？？”
不知叶子时的哪句话触到了他的痛点，陈季竟然猛的站了起来，朝着她逼近。
他的脸上，所有被隐藏起来的痛苦和恨意，全都汹涌浮现。他双眸泛红，看着她的眼神如同困兽，几乎要将她给吞噬。
“你们还未曾经历我经历过的万分之一，怎么敢说够了？”
看到他几乎要失去理智，叶子时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慢慢往后退了退。但同时，她又小心斟酌了一下，试探性的开口道：“那你不告诉我你经历过什么，我怎么知道，怎样才算是够。”
“哈——哈哈哈——”
他看了她三秒，忽然仰头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