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胃里暖暖的,浑身的力气也在渐渐恢复。
看见宁时鸢眼中的疑惑,薄宴礼开口解释:“我赶到的时候你刚好昏迷,我只能把你带回距离近的别墅。”
“那这……”
宁时鸢还没问完,薄宴礼就给出了答案,“我的房间。”
原来这个房间是薄宴礼的,他为什么不把她安置在薄家的客房?
这不得不让宁时鸢多想,但她下意识地将这个问题忽略了。
她直觉薄宴礼是喜欢她的,可她目前并不能回应这份感情。
于是,她仓促结束了这个话题。
“谢谢你。”
宁时鸢身为鬼医,这一次却十分大意没有该有的警惕心,才让对手乘虚而入。
想起那些人,宁时鸢的眼神变得冰冷,这一次他们让她吃下的亏,她肯定会百倍找回来!
薄宴礼看到她的神色,也猜到她心中所想,更加好奇起她的身份。
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她那副高冷又神秘的样子,这个猜不透的女人让他一步步沦陷,直到再也移不开眼。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她身上的秘密,即便他知道那些事情,宁时鸢不会告诉他。
“那些人看起来很不简单,他们为什么绑架你?”
薄宴礼一边问,一边观察着宁时鸢的表情。
不出他的意料,宁时鸢果然在他提起那些绑架她的人的时候眉头一皱。
显然她与那些人早就认识。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绑架我。”
宁时鸢特意不去看薄宴礼的眼睛,随意撒了一个小谎,“可能是觉得我钱多,想要绑架勒索,不过他们这次打错了算盘。”
“是吗?”薄宴礼明显不信,语气透着担心,“我倒是觉得那些人可能另有目的,这一次没成功,下一次他们肯定会卷土重来。”
卷土重来?
亏吃一次就够了,宁时鸢怎么可能会在同一个坑里跌第二次?
那些人要是主动出现在她面前,她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我会小心的,而且他们这次绑架没成功可能就换目标了。”
“我还是有些担心。”薄宴礼知道宁时鸢没有说实话,但他的担心是真的,“这样吧,我给你安排几个靠得住的人贴身保护你?”
那怎么行?
宁时鸢内心拒绝,她要做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是被薄宴礼的人盯着,到时候她还怎么实施计划?
“薄总,我们非亲非故,你不需要对我这么用心。”
这句话从宁时鸢的口中出来显得无比冰冷,一下子让薄宴礼清醒过来。
在这段感情之中,他一直是下位者,是他单方面喜欢这个女人,而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薄总。
一时间,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次日,宁栀柔特意打扮了一番。
刚做好不久的发型,一身女性职业装,显得她少了几分娇俏可人,多了几分成熟,拎着她新买的名牌包包坐上龙家的银灰色宾利专车。
片刻后,龙氏集团。
宁栀柔在前台的介绍下坐电梯一路来到十八层。
这层楼是龙氏最高层的办公层,宁栀柔找到龙嘉誉的办公室,她刚想推门进去,一段对话从办公室内传出。
她下意识的贴近办公室门,竖起耳朵偷听。
“我母亲的死很可疑,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把当年的事情查清楚。”
“龙总,事情发生的时间点有些久远,怕是很难查出来。”
“我雇佣你,可不是为了让你对我说出这一句很难。”
里面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入宁栀柔的耳朵里,她神色大变。
其他人不知道宁时鸢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可她宁栀柔知道。
她是唯二知晓这个秘密的人,而另一个知情者,便是谢玉芳。
本以为早就已经被掩埋的真相将会被再次挖出来,这让宁栀柔心急如焚。
要是当年的真相被查出来,那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将会化为乌有。
到那时,不仅是她,整个宁家都会覆灭。
她顾不上里面的人继续说了些什么,迅速走到一个无人的僻静角落,拨通了谢玉芳的手机号码。
几声忙音后,电话便被接通。
不等谢玉芳开口,宁栀柔焦急道:“妈,不好了!龙嘉誉在派人查当年那个女人的事!”
听完宁栀柔的话,谢玉芳神色变得凝重。
宁栀柔握紧电话,等着谢玉芳出谋划策。
然而过了好半晌,谢玉芳一言不发,话筒里传出女人清晰的呼吸声。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宁栀柔小心的开口试探道:“妈,是不是你暴露了什么?”
龙家的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