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鸢伸手取下了手表,正想检查一下,诸御哲抓住了宁时鸢的手腕,“你在做什么?”
诸御哲显然是误会了宁时鸢的所作所为,“宴礼都已经这样了,你居然觊觎他的手表?”
“亏宴礼那么喜欢你,没想到你只是图宴礼的钱财。”
诸御哲愤愤不平的看着宁时鸢,为薄宴礼感到不值。
宁时鸢嘴角抽了抽,她甩开了诸御哲的手,“谁说我图钱?”
“那你拿走宴礼的手表做什么?”诸御哲反问道。
薄宴礼手上戴着的手表价值不菲,卖了至少能够赚八位数。
没想到宁时鸢看着这么有气质,做的事情却这么让人大跌眼镜。
“他中毒了,我怀疑手表有问题。”
听见这回答,诸御哲冷笑了一声,“这回答未免也太牵强了,手表能有什么问题?”
宁时鸢懒得与诸御哲多费口舌,她将手表放置在床头柜上,捋起了薄宴礼的袖子。
见状,诸御哲对宁时鸢的滤镜碎了一地。
这么主动上赶着跟薄宴礼肢体接触,跟那个性格很有个性的人完全没关系。
此时,诸御哲心中已经断定宁时鸢就是在欲擒故纵了。
也就只有薄宴礼这样的情感小白会被宁时鸢这种低劣的手段欺骗到。
就在诸御哲想开口时,薄宴礼缓缓睁开了眼睛。
见薄宴礼醒来,宁时鸢悬着的心放了放。
还能醒过来,看来问题没有很严重。
而一旁的诸御哲看见薄宴礼醒来,他大步上前告起了状:“宴礼,你的眼光也太差了。”
“虽然她长的确实很漂亮,但人品可不怎么样,她趁你昏迷的时候,居然拿走了你的手表,还说什么有问题。”
诸御哲喋喋不休的细数着宁时鸢刚才的所作所为。
薄宴礼平静的听完,目光落到宁时鸢身上,与宁时鸢对视,他开口询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宁时鸢并不清楚薄宴礼具体指的是哪件事。
“手表有问题。”薄宴礼淡淡回答。
听见这句话,诸御哲不淡定了。
“宴礼,这么拙劣的借口还需要问吗?”诸御哲有些恨铁不成钢,“她明显就是冲你的钱来的!”
“她不是。”薄宴礼出言反驳了诸御哲的话。
诸御哲一阵气急,愤愤道:“宴礼,我交往过的女人都能从你家排到我家了,她到底是不是好人,我看得出来。”
“她是医生。”
“医生又怎么样?她居然说你体内的毒跟手表有关系,我看她就是个庸医!”
听见“庸医”两个字,宁时鸢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看在诸御哲是薄宴礼的朋友,再加上诸御哲的确是在为薄宴礼考虑的份上,她才忍着诸御哲对她的不尊重。
但是现在,宁时鸢不想忍了。
“这位先生,你认识我吗?”宁时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悦的看向诸御哲,“你并不了解我,凭什么评判我?”
“就凭你刚刚的举动,我已经能断定你就是个物质女了。”诸御哲不客气的回答道。
闻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薄宴礼只好说出了宁时鸢的身份,“御哲,她是鬼医。”
“她要是鬼医,那我还是那个机械师十……”诸御哲话未说完,突然反应出不对的地方,“宴礼,你说什么?她是谁?”
“鬼医,垣十。”
话音落地,整个病房突然陷入了死寂。
诸御哲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她是垣十?这怎么可能?”
传闻中鬼医可是个医术精湛,高明程度堪比医死人药白骨的鬼才医生,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宴礼,你可别被她给骗了。”诸御哲直接把宁时鸢当成了江湖骗子,印象更差了。
欺骗薄宴礼的感情就算了,竟然还给自己安了个身份来招摇撞骗。
“她不是骗子。”薄宴礼有些无奈。
虽然诸御哲是在为他考虑,但这样未免太不尊重宁时鸢。
“先生,你的意思是质疑薄总找人的专业程度?”
“我没有质疑宴礼,我质疑的是目的不纯还要装的物质女。”
诸御哲说话时,紧盯着宁时鸢,就差把宁时鸢连名带姓说出来了。
“我查过了,她就是垣十。”薄宴礼语气中带有一丝丝的震慑力,不怒而威,“爷爷的身体就是她治好的。”
一听薄老爷子的身体是宁时鸢治好的,诸御哲这才愿意相信是他误会了宁时鸢。
“谁让她一上来就拿走了你的手表,这我怎么能不多想?”诸御哲嘟囔着嘴回答道。
宁时鸢也懒得与诸御哲计较,她封住了薄宴礼身上的几处穴位。
薄宴礼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