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宁时鸢婉拒了薄宴礼的好意。
这画是她用去拍卖赚钱,结果兜兜转转最后又回到她手里,她拿着钱,心会不安。
“没什么不能收的。”薄宴礼看着画里的内容,眼神柔和,“你帮了薄家很大的忙,一副画作而已,是我的心意。”
宁时鸢推脱不过,最后还是收下了薄宴礼递来的画。
“那就多谢薄总了。”
另一边,宁家。
宁栀柔好不容易把沈以辰哄回去,有些精疲力尽的瘫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谢玉芳拍了拍宁栀柔的手背,安抚道:“柔柔别担心,妈妈不会让沈以辰一直缠着你的。”
“他接近你和宁时鸢,无非是为了宁家的财产。”谢玉芳面露不屑,“到时候给他点钱,把他打发了就行。”
见谢玉芳并没有把沈以辰放在眼里,宁栀柔心里这才放心,“妈,那件事有进展了吗?”
“我正准备跟你说这件事。”谢玉芳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派出去的人调查到,龙家的人已经找到我们这里了。”
“过几天是你生日,妈准备办一场宴会,到时候……”
宁栀柔听完谢玉芳的话,眼里闪着亮光。
同一时刻,宁时鸢有些过意不去。
虽然她爱财并且有时候会是个奸商,但薄家的大方程度还是令她有些愧疚。
宁时鸢咳了咳嗽,看向一旁的薄宴礼,“薄总,你现在有空吗?”
“有。”
“那正好,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宁时鸢决定借此还了欠薄家的人情。
薄宴礼虽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并且也有定期体检,但宁时鸢是鬼医,她的诊断结果和普通的医生还是不同的。
他有些好奇宁时鸢能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
“好。”薄宴礼答应了下来。
两人回到薄宴礼的房间,坐定后,宁时鸢伸手为薄宴礼把脉。
听着薄宴礼有力的心跳声,宁时鸢正准备告诉薄宴礼他的身体很健康时,脉搏突然变得凌乱起来。
宁时鸢神色突变,手指加重了几分力度。
见状,薄宴礼不免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宁时鸢皱着眉,把完脉后,她一本正经的看着薄宴礼,“薄总,你的体内堆积了不少毒素。”
听言,薄宴礼瞳孔微缩。
他的体内堆积了毒素?
他的饮食都是薄家的厨师负责,那些厨师没有给他下毒的胆量。
“这种毒比较微妙,少量的时候人体可以代谢,但如果越积越多,到了一定的程度,会毒发暴毙。”
宁时鸢认真的分析着薄宴礼体内的毒素,“这毒会逐渐削弱你的器官机能从而导致突然死亡,寻常医生是检查不出来原因的,最多判断为过度劳累。”
薄宴礼眼底顿时腾起冷意,给他下毒的人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有得解吗?”薄宴礼询问。
“还好发现得早,解毒的把握有八成。”像是才到薄宴礼会问什么,宁时鸢开口解答了薄宴礼的疑惑:“这毒太柔,反而不好治,用药需要十分小心。”
药用少了,那对毒素起不到任何作用。
但若是用过量,会对薄宴礼的身体造成副作用。
“麻烦你了。”
薄宴礼没想到在薄家居然有人敢给他下毒,可偏偏薄家没有人有下毒的嫌疑。
“在治疗的期间内不要再吃到带有毒素的东西,否则会功亏一篑。”
宁时鸢言下之意便是在告诉薄宴礼,他需要尽快找到下毒的人,从根源解决问题。
薄宴礼明白宁时鸢的意思,他郑重的点了点下颚,“我知道。”
“我先给你做一次针灸,把毒素暂时封住。”
宁时鸢说完,指了指一旁偌大的床,“躺上去。”
薄宴礼神情有些不太自然,但还是躺到了床上。
宁时鸢走上前,伸手想要拨开薄宴礼的衣服。
薄宴礼神色突变,他抓住了宁时鸢的手,眼神写满了“你要对我做什么”。
“薄总,需要针灸的穴位有一些是在腹部。”
宁时鸢耸了耸肩,不是她想占薄宴礼的便宜,而是形势所迫。
“薄总放心,医者眼中不分男女。”宁时鸢说完,在薄宴礼无可奈何的眼神下解开了薄宴礼身上的扣子。
薄宴礼有些紧绷,但伴随着宁时鸢下针,薄宴礼的紧张感开始消散。
直到薄宴礼身上扎满了银针,宁时鸢慢悠悠的收了手。
“等待的过程有些久,辛苦薄总坚持半小时。”
宁时鸢说完,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
她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默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