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声音落下,顾寒之也恢复了行动,看着缓缓踏着虚空而来的韩涛,眼神中满是敬仰。
韩涛这时也看着顾寒之,随后对着顾毓林说道,“去吧,把你那些同伴带回来吧,”
那老者见来人竟然也能脚踏虚空,满脸震惊,但是他可不允许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嚣张,随后怒吼道,随后就要攻击正在前去救人的顾毓林,“你算哪根葱,敢在我面前如此猖獗!”
随后韩涛眼神突转,看向了老者,“你敢?!百年前被人打入禁地的隐剑阁一脉,到如今还不知悔改,真当我不敢再次把你们打进去吗?”
“哈哈哈,或许百年前的那人来我等还有些许惧怕,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对我隐剑阁指指点点。”
“我算什么东西?我乃当今唯一天圣,就是站在你所追求的顶点之人,现在你懂了吗?”
“你是天圣?怎么可能?!”
“你当真以为你无敌了吗?我只手就能灭你,你从哪里来的底气在这里狂吠?”
韩涛句句不让,越说那老头的脸色越难看,底下之人见阁主都吃瘪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顾毓林将众人救回,韩涛见人已经救回,随后突然发难,气息锁定了被救上去的几个人,然后将几人隔空提起,随后轻轻挥了挥手,那几人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其中就有那一黑一白二人,那白衣人喊道,“阁主救我。”
“你敢,你这是真想与我隐剑阁为敌吗?”
韩涛听到这话轻声笑道,“哈哈哈哈哈,别说为敌,就算与你阁祖祖辈辈为敌,我又何惧之有?今天这二人你同意也得留,你要不同意,那你这隐剑阁也跟着留下吧。”
“你好,好一个韩涛,好一个天圣,我们走,“老者说完头也不回的踏着虚空离开了,余下的黑袍人见阁主都离开了,立马转身跑了,金军也立马全军撤退了,只留下伪装进城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这时黑白二人突然气息攀升,口中吐出大口鲜血,随后二人掌心相对,两把剑也开始融合,就在这时,韩涛提起青穹剑,一剑就刺入二人脉络中,瞬间功力消散,二人再次口吐鲜血。
“咋了,被丢下了就要自爆啊?你们有机会吗?苏将军,此二人筋脉已毁,怎么处置就交给你了,寒之,表现不错,没有给我丢人,此间事已了,咱们也该回去,对了苏将军,这令牌你拿着,那老杂碎再来你就叫我,我来取他性命,那杂碎内力不弱,真跟他开战,怕是这镇南关都将不复存在,只能另寻时机了,告辞。”说完转身等着还在与顾毓林告别的顾寒之,眼神中满是宠溺,也没有催促顾寒之,顾寒之与顾毓林聊了一会后,互相拥抱告别了,随后顾寒之跑向韩涛。
“师傅恕罪,我多跟毓林聊了一会,让师傅久等了。”
“无妨无妨,舍不得的话今天就在这吧,咱明日再回。”
“不用了,已经说完了。”
“既然如此,那咱们走吧,”随后韩涛操纵着青穹剑,二人站到剑上,离开了。
顾毓林见天边已经没了顾寒之的身影,随后快步跑去看望被抬下去疗伤的叶灵儿,顾荣芸二人也随着他下去了,苏穆清安排好城防等事宜后来到了地牢中,手中提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小刀,随后进入了关押着黑白二人的牢房中,随后提着那白衣人的手臂就摁在了桌子上,二人不停求饶,但是苏穆清充耳不闻,只是将那锈迹斑斑的小刀对准了那白衣人的手指头,一刀一刀的割了下去,没有人知道这二人这一晚经历了什么,只听到了二人的叫喊声持续了大半夜,第二天负责牢房的士兵前来查看时,被牢房中的惨状吓了一跳,只见两具没有了首级的的尸体横躺在地上,四肢更是零零散散的遍布整个牢房中,碎肉遍地都是,不禁让人一阵胆寒,而此时的苏穆清,满身是血的坐在时灵雨的墓前,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自言自语道,“灵雨啊,看啊,我替你报仇了,你知道听着他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求饶声,我心里有多疼吗,我就总能想起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善良的一个孩子,要承受这莫大的痛苦呢,孩子,我好恨啊”视线逐渐模糊,而苏穆清的哭声也逐渐远去,回到了曾经那段时光中。
顾毓林紧紧的握着叶灵儿的手,满眼愧疚,叶灵儿与他讲述起了当时的场景,原来在时灵雨的带领下,一行人逐渐找到了所谓的矿脉,其实这只是那些人设下的圈套,随后众人逐渐深入,到了一处宽大的矿洞时,只见其上正坐着黑白二人带领的隐剑阁众人,刚一进去,时灵雨就察觉到了不对,立马让众人赶紧撤退,自己却抽出腰间的两把短刃冲了上去,众人也明白时灵雨是在给他们争取逃跑的机会,只是那二人的剑意远非时灵雨所能及的,几招下来就处在了下风,那两人却只是防御,在时灵雨想跑时进行阻拦,并没有立即杀了他,随后时灵雨被消耗得越来越虚弱,于是二人后退,然后隐剑阁的青年轮着上前,在内力消耗殆尽的情况下,时灵雨逐渐脱力,最后在众人的消耗下力竭倒在了地上,大壮以及众人见不得别人替他们拼命,于是又折返回来,于是就看到了时灵雨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