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顾大人是刑部的人。
诚王殿下又在此处,守卫定然森严。
如何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了命案?
看来这行凶之人十分了得。
这案子怕是不一般。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响了。
阿金:“乔大人,莫要妨碍我等办案!”
乔知礼站在乔棣棠房间门口,身姿挺拔,双手负在身后,压低声音,像是怕吵到了旁人一般。
“旁的房间你们随便搜,这个房间是我家妹妹的闺房,任何人不得进入!”
声音虽然不大却极有气势。
阿金:“乔大人,道观中出了命案,你这样做就是在妨碍刑部的公事!”
乔知礼站在台阶上,瞥了一眼面前的众人,扯了扯嘴角,讥讽道:“诸位来得这么快想必是一直住在道观里,凶手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犯案,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阿金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下午他先是放走了凶手,接着,晚上又让凶手在道观里杀了人。
他入刑部多年还从来没犯过这么大的错误,一世英名全毁在这个案子上了。
两方一直僵持着。
这时,顾闲庭从外面进来了。
乔知礼虽不认识阿金,但顾闲庭他还是认识的。两人都是世家子弟,即便不在一个圈子里玩,多少都打过照面。
“下官见过顾大人。”
顾闲庭:“乔大人。”
面对家世和职位比自己高的顾闲庭,乔知礼依旧不让步。
“顾大人,这是小妹的闺房,男子不得入内。”
顾闲庭看了一眼乔知礼,又瞥了一眼屋内。
“今日情况特殊,须得好好检查,本官保证不会叨扰到乔姑娘。”
乔知礼:“如何保证?”
顾闲庭:“只查一下有没有人躲在屋内,绝不乱翻乱看。”
乔知礼依旧没有让步。
这时,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乔知礼转过身去,看着只披了件外衫,未施粉黛的妹妹,心疼地道:“怎么出来了,是不是被吵醒了?”
乔棣棠此刻对乔知礼的感觉十分复杂。他一直以为兄长是个懦弱的性子,是父亲的翻版。刚刚他在外面的拦住刑部的人的模样又让她觉得非常有气势。
究竟哪一面才是他真实的一面?
此刻来不及细想此事,乔棣棠的目光越过乔知礼看向了站在台阶下的顾闲庭。
恰好顾闲庭正在看她。
两个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
乔棣棠拢了拢外衫,朝着顾闲庭微微点头,旋即又看向了乔知礼。
“兄长,让他们去搜吧,搜完咱们也好安心睡觉。”
顾闲庭曾救过自己,这点小忙她自然要帮。
见妹妹如此说,乔知礼也没再拦着,不过,搜之前还是提醒道:“仔细些,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该碰的东西也不要碰,不然我们泰平伯府定要上刑部讨个说法。”
阿金只想赶紧找到凶手了解了这个案子,他满口答应下来。
“好好好,一定一定。”
说着便要上前进屋去搜。
这时一条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
阿金不解,看向胳膊的主人。
顾闲庭看了一眼乔棣棠,对阿金道:“你们去院外候着,本官一个人进去搜。”
阿金愈发不解。
搜人这种事需要大人亲自去吗?他和兄弟们进去看一眼不就行了。
一个大活人目标那么大,他们还能找不着?
见阿金没动,顾闲庭侧头瞥了他一眼,沉声道:“在院外守好了!”
看着这个眼神,阿金心一紧,立马恭敬地道:“是。”
大人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只需照做便是了。
他抬了抬手,院子里的护卫全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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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乔棣棠睡得正熟,外面却突然传来了吵闹声,那声音极大,在静谧的道观里显得格外突兀。
乔棣棠被吵醒了,扬声问道:“青儿,外面发生了何事?”
青儿从外面进来了,脸色十分难看:
“姑娘,不好了,道观中出现了命案,顾大人正命人搜查。”
乔棣棠顿时大惊。
这位顾大人是刑部的人。
诚王殿下又在此处,守卫定然森严。
如何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了命案?
看来这行凶之人十分了得。
这案子怕是不一般。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响了。
阿金:“乔大人,莫要妨碍我等办案!”
乔知礼站在乔棣棠房间门口,身姿挺拔,双手负在身后,压低声音,像是怕吵到了旁人一般。
“旁的房间你们随便搜,这个房间是我家妹妹的闺房,任何人不得进入!”
声音虽然不大却极有气势。
阿金:“乔大人,道观中出了命案,你这样做就是在妨碍刑部的公事!”
乔知礼站在台阶上,瞥了一眼面前的众人,扯了扯嘴角,讥讽道:“诸位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