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上傅宁希漆
黑如墨的眼睛，“你是谁？”
傅宁希问。
赫连夜委屈说，“姐姐为什么会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姐姐是不喜欢我了么，今天一天都奇奇怪怪，对我这么冷淡。”
说话间，赫连夜的眸子里，开始积蓄眼泪，盈盈的，倒映着傅宁希的倒影。
傅宁希鼻尖抽动，一股冷香涌入鼻尖，是赫连夜的味道。
她观察着赫连夜脸上的每一寸每一分，又抬起赫连夜的手，仔细地看了看。
脸上面的疤痕都跟之前一模一样。
可为什么，感觉如此怪异。
为什么，她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赫连夜。
可他又是。
傅宁希觉得自己魔怔了，她猛地松开赫连夜的下巴，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难不成是药瘾的后遗症。
“你出去，我要洗澡。”傅宁希说。
赫连夜这次没有再烦她，“姐姐坏。”
说完离开。
全然不知，身后的傅宁希眼神变得更加迷茫。
那句坏，似乎听着跟之前没有任何差别，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么。
洗完澡。
傅宁希换上睡衣出来。
赫连夜已经换上平时的睡衣躺在床的另一侧睡着了。
他的眼底有一层青黑，看起来似乎好几天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