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庆突然站起来,打断丁科长的讲话,插嘴道:
“各位领导,针对丁科长刚才的讲话内容,我是非常的不赞同,也认为一个人不了解情况就不要随便的评价,否则,那就是胡说八道!”
很多人疑惑地看着张二庆,这是干嘛?
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和丁科长斗起来吗?
张二庆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
既然自己要被处分,也就没有任何机会提拔了,何必还要在乎金厚勋或者丁科长的感受?
“首先,我要说的就是普水子公司处理朱老板公司恢复生产的问题,不是丁科长说的子公司要承担什么责任,决策都是包心田带领的调查组集体决定的,黄非凡刚才播放的录音为证;
当时作为调查组的每一个成员都同意包心田的提出的停止黄非凡职务,为了平息上访拨款朱老板,因为拿了朱老板的好处就恢复飞大广场的建设;
既然决策是调查组决定的,做决策的每个人都要为这次的事故承担责任,而不是屁股决定脑袋,把责任全部的推给下面的人!”
听到张二庆如此的解释,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丁科长很是生气地道:
“张二庆,是你的责任你想推卸也推卸不了,朱老板承建的飞大广场是你一手负责的,也是你同意恢复生产的,难道有人逼着你这么做?
你这么做那是因为你和朱老板之间的交易,我在普水调查期间拿到了绝对的证据说明,每次朱老板的工程你都提成1%以上的数额,是不是?”
如此一说,很多人看着张二庆的目光就很有内容了。
原来他才是朱老板为所欲为的背后帮手!
张二庆根本就不会相信丁科长能得到这件事的证据,毕竟没有合同,只是口头协议,那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事情!
丁科长,既然把我往死处逼,也就不要怪我毫不保留的把你的丑事说出来了,只能对不住包心田了!
“丁科长,你真要是有证据可以拿出来,我甘愿收到处分。不管什么时候,我不会像你一样,为了提拔牺牲自己的身体,这两晚陪着包心田是不是很舒服?”
张二庆的话让大家愕然!
丁科长真的这样做了?
丁科长想不到自己和包心田的事情还是被人说出来,金厚勋那个老东西一定很生气,一定会放弃自己!
丁科长紧张的脸色刷白。
“张二庆,你再胡说八道,我一定会到法院去起诉你!”
“你有本事尽管起诉,这两晚宾馆的服务员都可以证明你在包心田的房间没有出来,而且今天早上你从包心田的房间出来的时候,被我正好看到!”
“张二庆,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看到你丑事的人很多,你是不是每一个都不会放过?”
金厚勋拍了一下会议桌,叫停了两人的辱骂。
他现在内心很是生气,丁科长这个贱人,竟然刚背着自己被包心田日了,要这样的女人有何用?
另外就是张二庆。
这家伙为了报复丁科长的胡说八道,简直是无所不用,竟然把丁科长和包心田在一起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底线何在?
“你们两人要吵外去吵,等到有结果再进来!”
张二庆根本不鸟金厚勋,反驳道:
“金厚勋,大家都是帮助你做事,到最后包心田是进去了,董方伟被处分了,我也要被调查,为什么丁科长却是毫发未损?
有些事情不需要大家说出来,却心知肚明,丁科长是这次调查组的重要成员,我认为他不适合到普水子公司的主持工作!”
金厚勋也怕张二庆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穷寇莫追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于是装着很耐心的样子问:
“你说丁科长不适合的理由?”
“我来说说她不适合的理由?”
随着话音,会议的门被推开,任爱军的儿子任宝贵(小名任小江)推门大步进来,走到会议室的前面,大声道:
“我是任宝贵,小名任小江,是普水子公司副主任任爱军的儿子,也是丁科长的表侄儿,我刚才说丁科长不适应主持普水子公司的工作,那是因为她品德很有问题!”
丁科长看到任小江进来,知道事情超出自己控制的范围,大声道:
“任小江,你出去,有什么事等这边的会议结束后再说!”
任小江上次被人拖出去,这次好不容易才进来,在外面听到丁科长和张二庆的对话,还有金厚勋的帮助,忍不住推门进来!
任小江根本就不在乎丁科长说什么,大声地道:
“丁科长,你背后有金厚勋给你做靠山,你根本就不用怕,我上次被人拖出去,这次是不是也不让我说话就把我拖出去?
金厚勋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荐提拔你,很多人惧怕金厚勋的威严,不敢说出来,而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说。
其实你从二十多岁就做了金厚勋的情人,公司几乎人人都知道,不过是敢怒不敢言罢了,金厚勋你说是不是?”
吴大成从事纪律委这么多年,也算是见识了很多怪事,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感到像是过山车,一个愕然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