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个笼子,但是至少时间是自由支配的,不愁吃喝,除了不能离开之外,自由得很。
“咦?”
突然,宁紫烟猛然挺起腰肢,只见远处一个苗条的影子正鬼鬼祟祟地往外面走去。
“那不是环儿吗?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想要去哪?这丫头肯定有古怪。”
想到这里,她抓起旁边一件貂皮大衣裹住娇躯,然后朝着外面追去,不过刚来到外面就跟丢了。
看着黑漆漆的竹林,宁紫烟壮起胆子,在里面转了几圈,最后还是一无所得,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里,直到下半夜的时候,才看见自己那侍女环儿悄然回到这里。
“这丫头到底去干什么了?不好,她过来了!”
听到缓缓靠近的脚步声,她立刻闭上眼睛,假装睡着,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脚步声才慢慢离开。
宁紫烟睁开眼睛,伸手捂住胸口,刚才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环儿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么晚了去干了什么?
带着这样的疑问,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宁紫烟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了一张明媚的瓜子脸。
“小姐你醒了,洗漱的工具我已经给你准备好。”
“啊,哦。”
宁紫烟强作镇定地从床上下来,然后按照往常那样,洗刷,然后吃早点,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仿佛昨晚见到的只是一个梦境。
“小姐,刚才柳管事让人过来传话了,让小姐吃完早点,就去一趟她那里。”
“柳管事?我知道了。”
宁紫烟接过环儿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角,“我一个人过去就可以了,你忙你的事情吧。”
“好的。”
看到环儿端着东西离开之后,宁紫烟也朝着柳管事居住的方向走去,她打定主意,不管这侍女到底去干什么,都先把这事上报,免得日后真的要出事了被她牵连。
······
另一边,刘枫一大早就召见了后勤总管安泰,让他安排人手去北风马场买马。
“这是北风马场的信物,你让人带上,到时候说不定有用。”
“是,主公。”
安泰双手接过信物,就匆匆下去安排人手出发了。
刘枫站起来,走到外面的院子里面,突然开口道:“最近城里那些暗察司的老鼠都清理完了没有?”
“回禀主上,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残党,已经造不成什么威胁了。”
“那就好,你现在派去去石田镇,把之前那对母女接过来,然后安顿在府衙。”
刘枫淡淡道。
“属下这就去办。”
石田镇。
“张大叔,给我来两个肉包子!”
一个穿着新棉袄的小女孩,俏生生地站在包子摊前,递出三文钱。
“好咧,我这就给你包上。”
包子摊的主人张根麻利的从蒸笼里面拿出两个包子,用一片荷叶包住,递给小女孩,“小心烫。”
“不碍事。”
小女孩把钱递给张恨,飞快地用双手接过包子,扬起脑袋,露出一个笑脸:“张大叔,你真是个好人,我以前错怪你了。”
汉子闻言,脸颊抽搐了一下,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呵呵,快回去吧,天气冷,包子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那我走啦。”
小女孩双手捧着包子,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旁边一个买草鞋的汉子见状,舔了舔嘴唇,拢着双手走过来,“张哥,给我也来两个包子呗。”
虽然大旱已经过去,但是粮价不降反升,他依靠卖草鞋那点钱,别说早饭没有吃,中午那一顿能不能吃得上,还说不准。
张根撇了那买鞋的汉子一眼,淡淡道:“两个包子十六文钱。”
“十六文!”
汉子眼睛一瞪,声音突然拔高,“这么贵,你不去抢!”
“爱买不买,就这价。”
张根有恃无恐道,现在粮食价格高涨,他这些包子根本不愁卖。
“可是刚才你明明只收了那女孩三文钱,凭什么轮到我就要十六文?”
听到这话,张根脸色一僵,随后硬邦邦道:“包子是我的,我乐意,你管得着?”
“你——行,你了不起,这么贵的包子,我这种穷人可买不起。”
买鞋的汉子骂骂咧咧地回到了自己的摊位上,心里气不过,开始嚷嚷道:“我记得那女孩的娘是梅子巷的寡妇吧,长得还挺水灵的,平日里看上去挺端庄的,没想到是个假正经,你们是不是有——”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眼前出现一道人影,紧接着嘴巴就被重重打了一拳,买鞋的汉子发出一声惨叫,嘴唇一下子就裂开了,鲜血淋漓。
“张根,你疯了!你凭什么打人!”
他捂着嘴巴,怒视张恨。
“我打你还是轻的,买鞋的,看在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我提醒你,嘴上留德,要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张根满脸铁青道。
“什么嘴上留德,做得出来就不怕别人说,要不然以你张根的个性,好端端的凭什么对那寡妇的女儿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