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白状似无意的问道。
沈芜忽然坐直了身体，凑到沈夜白身边，指着医术上的一行字，道：“师傅，你看，这里面说中了‘红颜’的人要和不同的人交合，但是怎么分辨和中毒者交合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沈夜白听了沈芜的话，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提出过这个问题，他以前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如今自交小徒儿提了出来，他竟然没有反驳她的理由。
沈芜并没有注意到自家师傅的异常，将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是啊，我在山庄的藏书阁看到一本书，上面提到了‘红颜’，说凡是和中‘红颜’者交合之后的人都消失了，或者我们可以说那些人是死了，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中了‘红颜’的人要和不同的人交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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