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文这几日夜里倒是有些不很如意,自家夫人夜夜难眠,总是睡得很不安稳,害怕云儿一人在外出了什么事。嘴里时常说着梦话,有时半夜惊醒,在自己脖子和肩膀上咬的很是疼痛。云儿明日就要走了,媳妇儿得哄,家里的事得做。这愁的脸上的褶子和眉头的皱纹都要出来了。
这不,夜里睡得正香,突然觉得肩膀一痛,齿合交握间,刺痛的感觉更甚,而且胸口湿湿腻腻的,陆立文马上惊醒了,发觉到自己媳妇儿已然埋在自己怀里哭了,抽泣着,很是伤心的模样。陆立文很是心疼,连忙用手轻抚掉媳妇儿脸上的泪水,拨了拨细碎的发丝,低头细细的低吻着,说出的话声音有些疲惫心疼和嘶哑。
“娘子,你这几日是怎么了?”
沈柔儿看着自家相公睡着的样子,觉得他睡得很是香甜,没有一点担心云儿的意思,每日里睡的很是深沉。心里突然害怕难过起来,难道他不爱云儿和自己了?!想至此,沈柔儿恨恨地看着陆立文,紧咬着银牙,上下牙齿磨合着,又是一口。
“嘶,别咬,好夫人,轻点啊”陆立文看着自家媳妇儿脸色一会儿一变,不由得心惊胆战,不料还是被咬了一口。正叫着疼,还未想多,就听到夫人冷冰冰的声音,
“陆立文,你是不是一点也不担心云儿?一点都不关心我?!”
“我的亲亲好娘子啊,我怎么会不担心?!可是那游道长很厉害的,声名在外。而且柔儿,云儿终归是要长大的。”陆立文眯着双眼,打了个哈欠,低底的在沈柔儿耳边说着。
“呵,莫非你看上前日里那个歌姬了?!听说你们相谈甚欢?!嗯?!”沈柔儿有些不确定了,自己只得了云儿一个孩子,还是个女孩儿,陆家这一脉本就人丁单薄,若是陆立文他想要一个男孩子来继承家业,于是不由得内心一痛。虽然知道他不是这种人,却还是有些担心。
“夫人,我哪里会啊,我心里自始至终一个你罢了。”陆立文看着自己媳妇儿眼眶通红,涕泪涟涟,很是心疼,睡意全无。不由得心里细细想了想,难道是自己做的还不够?竟让柔儿这样温柔的女子没有安全感。于是,心中隐隐做了一个决定,等着陆少云那个小兔崽子走了,一定带着媳妇儿去草原骑马,看落日,之后好好给媳妇儿散散心。
“夫君,你好煽情”沈柔儿看着陆立文的眼睛,沉溺在那深沉满是爱意的眸子里,不由得脸颊微红,往自己相公怀里缩了缩。柔着声音,心疼的对陆立文说
“夫君,对不起,我只生了云儿一个孩子。这几日还这样对你,夫君。你疼不疼?”沈柔儿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轻轻的将陆立文的亵衣拉开了,却见好几个牙印,有的位置,甚至还透着丝丝血迹,忍不住舔了舔,又细细的吻了吻。陆立文身子猛的一震,丝丝电流从自己媳妇儿吻的那处流转全身,小腹热气席卷了整个身体,有些战栗,不禁用了全部的触感去感受那里的感觉,唔,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悸动了。
“娘子,你知道的,我疼你,爱你,忘不了你。”陆立文忍着酥酥麻麻的感觉,紧紧搂着沈柔儿,用低沉已然带了感情的口吻说道“你怎样,我都喜欢,此生,我只要你。”
沈柔儿听了,很是感动,自相遇以来,一直深情如此,从未变过。突然心思明澈,通体舒泰,既然,云儿要走七年,那就。。。
陆立文有些不满自己媳妇呆楞着,没了动作,有些喘息的说道
“柔儿,你继续啊”
沈柔儿听了,脸色羞红。却一改往常扭捏的姿态,坐起身子,眼神妩媚的看着陆立文,细长的指节从鬓角划过脸颊,落在陆立文的嘴唇上,又慢慢伸进口中,细细的滑动了几下,带出些湿意来。伸出小舌舔了舔,轻轻褪下衣衫,解了小衣,一个翻身,落在了陆立文的身上。
陆立文早已惊呆了,柔儿何尝如此过。那柔情似水,温柔妩媚的女子果真是他的媳妇儿?!正呆楞间,又听到更让他惊讶的话。
“今日,你在下边。”
唔,一室春宵,翻云覆雨。自是难以尽述。
到了生辰之日,陆少云早早起了床,穿了那日娘亲为他新缝制的白云锦袍子,银色暗纹,衬得身体修长,减了几分稚气,多了一丝稳重来,不过,一开口,怕是散了这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气势。
陆少云立在镜子前面,抚了抚鬓角,手一滑,摸到了倾姐姐为他做的新衣服,是件白色内衫,贴着身子,那料子十分柔软,觉得很是舒爽,说不出的熨帖和美好。
这几日,天天与倾姐姐通吃同住,昨夜回了家,被爹爹娘亲好一顿嘲笑,却又想起叶沐倾为自己做衣服时细致认真的模样,手法不是很灵活,却连着四五日为自己缝制衣衫。思及此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唔,还有倾姐姐身上的味道呐。
唔,师兄来这里许久了,也不知大哥带他去哪里玩了,日日瞧不见踪影。想到这里,陆少云鬼鬼一笑。自己生辰,大哥会送什么礼物呐?还有大师兄!今日倒是可以多收一件好东西了。
而陆少卿与顾尘生确实过得很舒心。他们二人白日里四处游玩,晚上喝点小酒,月下对饮,讨论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偶尔切磋武艺,确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