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想了想,笑道:“你当我们村儿的村民多良善,谁家中平白无故多出个拖油瓶来能真心对待的?总归比不过他们家亲女儿罢了。”
花蝉衣说的云淡风轻,仿佛早年只是在花家收到一点偏心对待似的,她还是不习惯将自己以前的事同旁人说。
白术但笑不语,也不知信没信,半晌,才又开口道:“其实能挺过去的苦难都不算什么了,如今你熬出来了,已足够好。”
白术不是多爱感慨之人,平日里一张嘴便没个正形,突然说这些倒是令花蝉衣一愣,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厮是在安慰自己,虽然他安慰的比较隐晦,花蝉衣还是听出来了。
花蝉衣淡淡一笑道:“你说的是,如今我早就从花家走出来了,当年看见他们怕的不行,如今看起来也就那样儿。”
“是吧。”
“我若是没遇见你就更好了。”花蝉衣突然转口道:“如今说不定更自在。”
白术冷笑了声,不答话了。
花蝉衣是熬出来了,他还被许多事纠缠着,总要拉个人陪他一起。
比如,身旁这个女子。
白术突然一歪头,靠在了花蝉衣肩膀上:“困了。”
花蝉衣:“……”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