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搁了笔问。
钟语芙对韩景誉眨眨眼,韩景誉松了手,她道:“没事,我要睡一会,你们在这抄有点吵,拿回房里抄吧,把门带上。”
窸窣听见俩人收纸笔,出门子的脚步声,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来,钟语芙坐起来,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
韩景誉依旧盯着她:“来看我家小孩。”
钟语芙:“……”
他又补了一句,“放心,没人看见我进来。”
他视线太过强烈灼热,钟语芙有点不自在,随手拿了团扇摇起来。
韩景誉问,“抄什么东西?”
她才不想说自己被罚抄佛经的事,却见韩景誉已经笑着说出答案,“又被岳父罚抄佛经了?”
钟语芙:“……”
他身子微微倾过去一点,“还搞代抄那一套?小心我去告诉岳父。”
钟语芙:“……那我就告诉他们,这法子是你教的,绿萝和绿翘学模仿字的帖子还是你给办的。”
他身子又倾过去一点,侧头,红唇贴着她粉白的耳垂,“你个小没良心的。”
灼热的呼吸带了淡淡的梨花酒香,擦在耳道里又酥又痒,钟语芙脑子嗡的一下,手撑着贵妃榻朝里头挪了挪,“你你你,你离我远一点。”
他手撑到她旁边,微微俯下身,整个人笼着她。
两侧凹陷下去,她又往后退,直到被抵到墙上。
“这会子知道怕了,”他垂下眼皮,盯着她红扑扑的粉垂笑出声,“不是你说的吗,你长大了。”
钟语芙:“……”那也没这么快的。
“还,还没成婚。”她低低嗫嚅,两颊染上绯红。
韩景誉有些无语,她到底知不知道,她那日的举动有多撩人?
撩的他夜里不安枕,自己却睡的香喷喷的。
他抬起她的手放在胸膛,声音沙哑,“叔叔教你,对心爱的女子应该做些什么。”
感觉到越来越近的灼热呼吸,她心口砰砰直跳,闭着的眼睛,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
他看见她绷的紧紧的小身板,小手紧紧攥着塌上的褥子,秉着呼吸,视线扫过她珉成直线的唇,挺括秀气的鼻子,细长的涓媚。
最终只在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走了。”
“你好好休息。”
“?”
钟语芙没跟上这节奏,睁开眼,就看见韩景誉已经走到了窗边,回眸朝她笑了笑,整个人向一阵风飘然远去。
钟语芙抬手摸了摸他吻过的额头。
重新倒在塌上,用锦背蒙在脸上,将自己拧成了个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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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长宁侯居然翻后宅女眷的墙?
尚书府后院一角的墙下,韩宝盯着空空的马匹,艰难的消化这个信息。
多少人给他送过绝色美人,他愣是看都不看一眼,怎么一朝开了窍。
--还去做了那登徒子行径,翻人家闺房了?
韩宝揉着额角,心里正嘀咕着,就见他又翻了墙落在马上。
韩宝:“……”还挺快。
察觉到韩宝失态的眼神,韩景誉也有点臊的慌,现在情绪下来,他也难以置信,自个儿居然去翻了钟语芙的闺房。
且刚刚差点失控。
天知道,他刚刚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没将人扑倒。
不敢再多待一息。
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控力,从尚书府出来,他就像是着了魔,脑子里都是那个小丫头的脸。
人生头一次失控。
然后,就真的去翻了墙。
他有些脸热,不自觉开口解释,“那个,刚刚有些事忘记和岳父大人说了,走这快。”
韩宝唇边是压也压不住的笑意,“知道,侯爷是去看钟大人去了。”
韩景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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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郭巷那边的匠人居然比工部那边的匠人速度还快,只在一个月时间就完成了改造的工期,这点实在出乎意料。
问了储策才知,因这是按捞拿薪酬,谁都想多挣点,于是跟比赛是的,相互都憋着一口劲,你今日装了三间,我也不能落后,没日没夜的干活。
钟语芙想到工部匠人那龟爬的速度,忽然意识到,银子当真是有号召力。
这般,到了八月里头,房子就教到了各个租赁户的手里头。
钟语芙在前头最好的位置给方凝如留了个席铺,拿到钥匙第二天,方凝如颇有些愁苦的问钟语芙,“你有没有好的匠人给我推荐一下,我这找了好几个,他们总说不出来我想要的那种效果。”
钟语芙想了一下,“也许不是效果不同,而是那些匠人憨厚,用词不精准。”
方凝如想了一下也是,那些匠人都不太通诗书,只会将一些直白的话。
钟语芙又道:“这样,你去找储策,我的店就是他全权给我弄的,你去看看效果,是不是你想要的那种,你提一下我的名字,你认识的吧?”
“或者我要绿萝陪你去。”
“不用,我认得他,”方凝如有些迫不及待,“走了。”
到了南郭巷,方凝如一样看到在铺席里头指挥工人忙碌的储策。
方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