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复婚的那天起，我就没感觉她真的有把我当成是她的父亲。”高岐山的语气凌厉起来，“不管我是给她资源还是帮助，她都始终像是一只喂不熟的羊，永远不冷不热不远不近。我想这都要得益于你多年的灌输，怎么，这些年没少说我的坏话吧。”
“鹿鹿是个成年人，她对是非对错有最基本的概念。”夏知秋说道。
“现在是成年人，我离开家的时候她还不记事，对我这个亲生父亲的部印象都得益于你这张嘴。”高岐山瞟她一眼，“不过不用想也知道，你是不会说我什么好话的。”
说着，他踱回桌边，伸手拿起离婚协议，“这份协议我会好好看，不合理的地方也会申请修改，直到我们双方都满意为止。”他抬起头，“我劝你也利用这几天时间好好想想，这到底是不是你最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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