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帅,已经确认消息,前方的敌营真的已经空了,没有发现埋伏的迹象!”
“传令,全军追击…驱赶为主,不以斩首论功!”
听到手下的来报,已经知道王振潜入到豫章城的寇仲,自然能猜到为什么南越军一夜之间,开始崩溃起来,故而既放心追赶,加速其军心的崩溃,同时因为直接招降的可能性很高,所以也不以杀伤为目的。
另一线作战的虚行之,同样得到了消息,两路楚军以一天数十里、几乎是无障碍行军的速度,向前推进着战线。
直到八天之后,在两线楚军已经逼近豫章的时候,才再次遇到有组织的反击。
看来是有些顽固分子、或是“另有打算”的将领,开始无视豫章的情况,自作主张的反击楚军了!
然而这也在寇仲与虚行之的预料之中,在发觉南楚军的后撤速度变化之后,便一直小心防备着。
使得南楚军的埋伏战并没有成功,双方战力的差
距进一步扩大…
南楚比对西楚,国力本就有本质差距,军队的战力更加相差弗如,而南楚的几名都尉将军,决定“放弃”林士弘而自立之后,更是一面派兵围困豫章,劝说豫章守军反戈一击。
另一面准备伏击在他们的预料中,正志得意满的西楚两路大军。
如此一来,分兵在所难免,原本便不是西楚两路大军的对手,唯一的机会便是伏击战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之后将孤军深入的西楚军打散,至少在短时间内,令对方失去战斗能力。
只要争取到时间,等到豫章城破,能够抓住那位大胆的西楚皇帝,到时南楚军的几名将军都尉,无论是待价而沽、还是自立反攻,便都进退有余了。
然而他们的期望想要实现,必须有两点条件符合…
一是伏击战必须要大胜、令西楚军短时间内难以为战,二是在阻击西楚军之后,必须尽快策反或是攻破豫章城。
原本五名暗怀自立之心的都尉将军,还暗暗担心,豫章能不能攻下。
现在却好了,直接连西楚的征南军、镇南军都没有拦住。
五名都尉将军,其中三名领军埋伏阻击西楚军,另外两人领军围困豫章城。
溃军之中,阻击的三名都尉将军只得仓皇而逃,途中一人直接死于乱军之中、一人投降免死,剩下一人逃回豫章城外,与围困豫章的两名都尉将军会和。
结果另外两人一合计,现在情况看来,他们的计划已经没有成功的可能了,与其等死,不如…
等到寇仲与虚行之兵合一处,进军到豫章的时候,另两名都尉将军装出为了王振着想,一直在城外保护的样子,那名刚刚逃出升天的都尉将军,则是被两人直接剁了脑袋,以作投名状!
寇仲接受了两人的受降,并直接令豫章城打开城门,引西楚军进驻。
城中王振的心术,也已经利用到了极致,之前因为外面的围城,豫章守军就已经有不稳的迹象。
如果不是王振以一人之力震慑,说不定守军之前
就向反戈一击的两名都尉将军献城了。
短短小半个月,豫章城守军和靖北军的三个营,伤亡数千人,多是近来城中冲突中的内耗!
而现在西楚军兵临城下,豫章守军自然是老老实实的扮演好了顺民的形象,将西楚军放了进来。
“师父,您到底搞什么名堂,居然只留下封信,就一个人到豫章来了!知道您老神功无敌,也照顾一下我们的心脏好不好!”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寇仲对王振抱怨道。
“哈哈,不是没出什么问题吗。”王振讪讪笑道。
“也是老鲁的意见,毕竟突然宣布你一个外人做太子,不仅是对你的考验,如果为师的威望不够,也可能引发楚国人心动荡。”王振正色道。
寇仲听说王振是为了宣立自己为太子的事情,才如此“急功近利”,心头顿时一热。
他与徐子陵本是扬州混混,自小没爹疼、没娘爱,就像是“弃猫效应”。
寇仲就像是只聪明的弃猫,如果是想要利用他,而结以小恩小惠,寇仲和徐子陵都会第一时间发现,
并让对方血本无归。
但是一旦有真心认可他们、帮助他们的人出现,拳拳报答之心也足可以昭。就好像原本“因果线”中的李靖、贞嫂…
而王振对二人不仅有教导之恩,而且现在更有立寇仲为太子的意思,说是恩情如父也不为过。
“师父…”寇仲眼圈一红。
“恩?你真的很希望帮忙?那其实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将此事的影响降到最低!干脆我宣布,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儿子…诶、你别走啊…”
“南越军的收编还有些事情,师父我先去了…”
看着寇仲离开,王振舒了口气,心道:总算是对付过去了!
什么为了提高威望之类的,无非是次要原因,主要还是王振自己寻求刺激。
“玉妍还没有谢过王掌门助我阴癸派、靖平内乱之情。”祝玉妍的声音突然在殿中响起。
进来时完全没有通过门口的守卫,不过想要吓王振一跳是不可能,从她接近开始,便一直在王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