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孩子不管,竟然将脏水泼到小李身上,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胡翠云冷哼一声,不服气到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她男朋友把她甩了。我估计她本来就不想要吧。却把责任推在我们孩子身上,心思真够恶毒的!”
他们大吵大闹的声音,早就吵醒了住在附近的病人。有好事儿的打开了房门,纷纷走出来,围拢在熊熊的门口看热闹。
李梅听到外面乱糟糟的,还有护士长的声音,便关切地走出来。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到,胡翠云在污蔑她。
“我没有说谎!”她气的眼圈立刻红了,质问道,“当初你求我,说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否则将事情说出去,不利于孩子的成长。我答应了,可是你现在怎么可以含血喷人!”
胡翠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咄咄逼人道:“说我含血喷人,那我倒要问问你。你流产住院这期间,你对象有来看过你吗?”
李梅神色不安,解释道:“他最近比较忙,过段时间就来看我。”
胡翠云显然不信,冷笑道,“你可别狡辩了。我都听到你给人打电话,四处寻找你男朋友的下落。这种事我见得多了,他就是玩儿够了,想把你甩了嘛!要我说,你流产就对了,否则挺着大肚子谁还能要你呀!单亲妈妈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李梅脸色苍白,痛苦地摇头,喃喃地说:“他没有不要我,你不要乱讲。”
护士长看她无助的样子,心疼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觉得这一家人实在可恶:“你们不知道真相,不要胡乱猜测。”
一直沉默的沈霸天,突然开口问护士长,“他为什么住院?”
沈霸天一进病房就发现,熊源面色红润,身体看起来活动自如,看起来没有受伤的地方。
听他这么问,胡翠云立刻不跟李梅吵了,脸色不善道:“你是谁啊?我们为什么住院,你管得着吗?”
然后她眼睛冷冷地看着护士长,暗中威胁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可要想好了。”
她表舅可是这里的副院长,她要敢乱说,明天就要表舅开除她!
李梅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拉了拉护士长的袖子,小声说道:“还是算了吧,你别跟她争了。”
如果因为她让护士长弄丢工作,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胡翠云看李梅妥协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扫了一眼沈霸天,嘲讽地说道:“这男人哪,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没钱没势,那他说的话就是放|屁。与其管别人的闲事,还不如多想想自己。房贷还了吗?车买了吗?没有拿得出手的存款。”
她似笑非笑地扫了洛沙凋一眼,意有所指道:“就算是找老婆,恐怕都是二手的吧。”
沈霸天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不喜不悲,没有一丝表情。
熊源见沈霸天沉默不语,以为他被戳中了痛处。他得意洋洋的咳嗽一声,向地上毫无顾忌地吐了口痰。眼睛直直地看着沈霸天,嘴里却命令护士长道:“去把地给我擦了!”
他像一只耀武扬威的公狗,极尽显摆他的特权!
出乎意料的是,护士长并没有老老实实听他的命令,去擦地。而是对沈霸天说:“他来这里,说是工作期间腰被砸伤,正要求公司赔偿呢。”
沈霸天了然的点了点头,看来是想骗公司的赔偿。
熊源没料到,护士长竟真把事情说出来,脸色立刻变得铁青。“臭娘们,你胡说什么!”
他愤怒地冲下床,举起拳头就要揍护士长。
沈霸天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折。对护士长平静的说道。“你去将他真实的病例整理出来,明天寄给他们的公司。还有立刻给他办出院手续,我不想再看到他。”
胡翠云看到丈夫,被人擒着不能动,着急了。“你是谁啊?多管什么闲事!我告诉你副院长可是我家亲戚,你敢这么做就开除你们!”
她已经急得胡言乱语了。
沈霸天没有理会他,继续对护士长说道。“通知一下,明天全院高层开个会议,将这事情讨论清楚,我看这副院长的位置应该动一动了。”
胡翠云心中隐隐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她不愿相信,哆嗦着嘴唇,强硬的说道:“你算个屁呀!你说话就好使?”
沈霸天这才看了她一眼,依然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我是这家医院的股东,对于一个违纪的医生,我有权利行使我的职责。”
然后,他看了一眼男孩,对护士长说。“你去将这孩子带去做全身体检,记住抽血化验,胃镜,肠镜,一个都不能少。不要遗漏任何一种检查,我不想,有人今后以比为借口来找我麻烦。”
熊佳虽然不明白父母为什么脸色大变,但一听抽血,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抱住胡翠云的腿,嚷道:“妈我不去!”
而此刻熊源脑袋里嗡嗡作响。他只是想敲诈一笔,如果将真实病例寄到公司,他不但工作没了,还可能面临公司的起诉,要去坐牢。而表舅的工作,也可能因为他而丢掉。那今后他在家族里,还如何抬得起头!还如何有颜面去见亲朋好友!
听到熊佳嚎啕的哭声,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找到了发泄点,如果不是这个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