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的资源感兴趣是假,对你感兴趣才是真。”
粉色长发的女士说。
“哦对了,提醒你一下,朋友,你身边的这位茨冈尼亚埃维金朋友,他和市场开拓部的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可是有深仇大恨的。”
她在说这一句的时候,朝着卡卡瓦夏此时站着的位置转过头来:“啊,你看,他来了。整个事件的主角,获得了一位令使完全青睐的幸运儿,【第二次卡提卡-埃维金灭族惨案】的幸存者。”!
奴隶主冷笑着等待。
他曾经驯服了很多的奴隶,而那些奴隶在将他们身上的价值悉数交给了他之后就全都死了,留给他的只有如今的诸多财富。
他相信这个六十塔安巴的三十五号也不会是例外,哪怕他叫幸运儿又如何。
现在他听到三十五号的声音就在他所在的监控室的门口了。
“我证明了我的价值,现在我站在这里,我可以坐上牌桌了吗?”
他安安静静地站着,那双眼睛里头冷静多过他原以为的会有的疯狂。
“你买下我价格的一半,三十个子儿,你会知道,这是你能够做出的最好的投资。”
哈。
奴隶主当然记得非常清楚。
在得知自己需要和另外三十四个奴隶“玩场游戏”之后,这小子就问了他自己被买下来的价格,然后说,他要和自己赌,如果活下来,他要拿走三十枚塔安巴。
已经很少有人敢和他这样似的同自己讨价还价了,奴隶主感觉还挺新鲜。
“还没有放弃?小子,你——”
奴隶主转了转手腕,他手上什么都没有拿着自然是有原因的,他也确实算是个非常健壮的男人,平常也经常锻炼,也曾经打坏过好几个沙包。
就算三十五号这小子现在手上还握着那把石刀又怎么样,一个瘦骨嶙峋的奴隶,他能有多大的力气、多块的反应?
他能活下来完全是因为和他比的都是同他差不多的努力。
这小子现在也没有上桌的资格,他也永远都不会有——规矩,这东西是他打算在今天好好教教对方的。
奴隶主打开了门。
他从高处往下俯瞰面前的青年,准备在门开到足够的宽度后就给这个不识好歹的茨冈尼亚贱种一巴掌,让他的脑子清醒清醒。
只是,他没机会说出口面的话了。
他也不会有机会将那个巴掌挥出来了。
一把质地很好的刀直接没入了他的身体,在他的下腹部快速地捅了进去——相比起一个耳光,很明显,用到捅人需要这扇门打开的尺度会更小一点。
卡卡瓦夏确实是第一次用刀。
先前的石刃根本就不能算是一把武器——它就是个表演品。
但是现在握在他手中的这把刀,是一把材质很好、形状设计也非常合理的刀。
上面甚至还带着放血槽。
一把雾青从外头偷渡进来的刀。
她很清楚他想要做什么,不管是因为来自未来所以什么都知道也好、
还是单纯的能够想明白他心中所想也罢。
卡卡瓦夏一开始有想过要不要用这把刀,再怎么说,他做为一个从小到大就没有收到过多少礼物的人,对于每一件来自旁人的礼物都会看得很重。
是否要让这把刀沾上那么脏的血,他有些犹豫。
但是后来他很快下定了决心:因为他也很清楚雾青其实应该也是想要看到他更轻松也更快地解决掉这个奴隶主。
所以他在这一刻,在这极短的,一秒都不到的时间内,将这把刀刺得极深。
深深地捅进去之后还拧转了一下,刀锋在□□之间旋转,挂过皮肉,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这下留在他手上的终于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凉的、用番茄膏调配出来的番茄水了,而是热的、粘稠的鲜血。
卡卡瓦夏甚至有些惊讶:原来这样的人,他的血也是和普通人的血一样的吗?
他将刀拔出来,准备再刺一刀:埃维金人总是这样在卡提卡人的屠刀下活下去,他知道一旦怨仇结下,倘若不将对方彻底解决就很容易滋生出这样或者那样的意外。
刀刃又一次噗呲一声刺进奴隶主的身体之中,强烈的疼痛限制着他动手的力气,但也在激怒着他的身体,卡卡瓦夏又一次拔出了刀,他还得继续多捅几下,到对方彻底失去反抗的力量——
他现在杀了人。
其实,哪怕放在两三天之前,他在想的都是如果自己变成了个杀人犯,身上还背负着奴隶的印记,那他还要不要和雾青一起走,他是否会害得对方也被通缉。
但是现在,他完全不再想自己要不要逃,他只想:如果艾吉哈佐联盟盟主身边出现了一个杀人犯,那么她的政敌们会怎样攻击她。
好像哪怕其实被攻击了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因为她不在乎,而且可以随手收拾那些政敌。
卡卡瓦夏从最开始的时候就隐约有所觉察了,雾青有一种……不管他怎么做,遇到了怎样的困难,总之在当下都能帮他兜着底的悠闲。
哪怕她说过,这是因为未来的他先对她帮助良多所致,他也……
卡卡瓦夏的手腕被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