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有的人淡定接过,有的人笑着以自己今天吃饱了为由拒绝。她猜着以这熟练的态度,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看来,要是她等在安逸的另一座城中再看一段时间,怕是鹿关这地方就轮不到她来接收了。
因为这里还有能主事的人。
阿萍现在要是狠下心,她完全能解决眼前的这小队人马,但她并不会这么做,既然想要地盘、要人手、要种地,她就必须拉起一只队伍来。
要是不能服众只会杀人,是不能把路走远的。
想真心拉人入伙,阿萍的态度就不再像是之前在客栈对待商人,向他们套话时,态度那么轻浮。
她和慕容伏罗每次交流都看着他的眼
睛,态度真诚说话语速放慢强调自己不仅是想要个地盘,更加是想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飘忽的话不用多说,阿萍只似有意似无意和边喝粥边和她说话的慕容伏罗,透露些自己对于种地和饲养牲口这些事物上的熟练。
。。。以及她对狗官的痛恨与对民生的重视。
“。。。人要吃饱了饭,每天才有盼头。()”阿萍以这句话作为她谈话的结尾。看着慕容伏罗听着她的话,身体不由自主前倾了些的举动,就知道自己目前画的这个大饼成功了一半。
剩下的就看她怎么磨了。
好话也不能一次性说完,阿萍见自己停下不说后反而着急地喝完粥还想和她详谈的慕容伏罗,说:
今日你们赶路累了,我身边的孩子们也累了,不若明日早起,再叫上主事的人们和我详谈?()”
她这个们字丢得好,慕容伏罗听到这个字时,脸上眼中情绪的变化被阿萍抓住了。
看来,主事的人还真不是单个?
慕容伏罗不好说这城中他能完全做主。只好忍下自己想要和这个本族中能干姑娘促膝长谈的念头,点头:
“好,那就明日再谈。”
阿萍从他这里探寻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后,就向他询问了城中还有何处落脚。
慕容伏罗,皱眉道:“客栈,你是别想带着孩子住了,那里全被烧了。现在城里空房子很多,你随便带着孩子们住吧。这会儿没法讲究。”
“这是当然。”阿萍闻言理解地点头后就招呼孩子们过来,她这就告辞准备先带孩子们去找个空房子休息。
除了身边的二个男孩,阿萍还去淑娘面前接过了她怀中的女婴。
这是她救下的孩子,也是她自愿往自己身上添的‘麻烦’,她不会因为难照顾,而不把人救到底。
她觉得自己以后应该能活得久一些,把孩子教养到一十岁独立完全没问题。
“多谢。”阿萍走过去接过先前被她抱过去照顾的婴儿。
在接回女婴在怀的同时,阿萍感觉自己手心了被淑娘塞入一个纸团?
这是。。。
阿萍看向淑娘,却见她不动声色地继续接她的话:“不用客气,你们刚才谈正事,我抱着孩子是应该的。”
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阿萍暗暗收紧手,借着抱女婴的动作,把手心中的纸团藏在襁褓中。
阿萍抱着孩子转身就招呼二个孩子,跟着她离开了这处架锅煮粥的空地。
先前为了说话,不知不觉从脸上摘下的布,这会儿远离了人群,阿萍又戴回了脸上了,顺便嘱咐着孩子们把布蒙回脸上去。
因为一路想着淑娘递给她的纸团上写了什么,阿萍也没找多远,出了一条街,就近找了个空房子,她就带着孩子们走了进去。
在屋内院中,走了几l圈没找到任何尸体后。一行人就放心进了屋,等上好门栓关紧窗户了,房间内阿萍从女婴的襁褓中,找出淑娘递给她的纸团,展开来拿在手上细看。
揉皱了的纸张上写着一行字:
“今夜丑时,院中轻扣窗沿二下,涂愿与君一会。”
这涂就是能主事的人吗?
阿萍看完纸上的内容后,就把它揉回纸团形态,手指捻动着把它捏成了纸沫。
她又伸手招来了枭奴,问他可有在淑娘家中看到生人。
枭奴:“她家里有个病重男人,也是紫色眼睛,说是小叔什么的。”
阿萍:“这样啊。”
所以是这个人就是城内讲话管用的那个人吗?
那她就耐心等着天黑好了。
入夜后,二个孩子睡一间房,阿萍带着女婴睡一间房。
夜里阿萍的房间内点着油灯,等待着那个纸团上留字的神秘的涂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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