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肖除了困意,什么征兆也没有,眼见要被识破诡计的费淮,选择认命。
药无效,他自己上!
孙肖只见身边人在一个沉吟后,忽然把手伸过来,开始解开他的扣子。
解到一半,又停了下来,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孙肖依旧不动声色,想看这人敢做到哪一步。
盯着近在咫尺的薄唇,费淮喉头发紧,一个思索便凑了过去,试探性的碰了一下。
他第一次碰到这个,感觉软软的,有点冰,还有点甜。
亲吻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费淮以前见过别人亲吻,当时他只觉得恶心,等亲身体会到后,他反倒想更进一步。
清醒状态下的索求感,和被药效控制的感觉完全不同。
费淮觉得很新奇,再次凑过去,想要加深这个吻。
孙肖的半纵容态度,让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尝到甜头的费淮,更想把事情继续下去。
既然可以选择在清醒状态下去做,他为什么不好好把握呢?
虽然强迫很可耻,但他从不是什么好人,道德感薄弱到不堪一击,干脆就一错到底。
在裤子被人扯动的时候,孙肖终于有反应了,似笑非笑:“你所谓的喜欢,就是馋我的身子?”
费淮拉着裤头,抬头看他。
那双在灯光下,很是透亮的眸子似乎在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因为喜欢,所以才馋,不喜欢的话,肯定就不馋了。
这道目光看上去太过无辜,孙肖不免笑了出声,这个笑和以往不同,像冷不丁被逗到了。
笑得很突然,这让理直气壮的费淮感觉到了难为情。
忠于自己的欲.望,不是很常见的事情?
“你馋你的,我不想做。”
笑完了,孙肖的手朝上一摆,镣铐居然咔嚓一声,解开了。
这个突发情况,让费淮惊到了。
他看着掉在地板上的冰冷镣铐,再看看一脸悠闲自在的孙肖。
这对镣铐,是目前为止最高等级的镣铐。
如果被铐住的那个人是他,他都没把握这么快解开,更何况孙肖全程没有做过什么,身边也没有可以利用的工具,是怎么解开的?
折腾这么久,天都快亮了,孙肖无视男人的惊讶,往床上一倒闭上眼补觉。
同样一宿没睡的费淮,对着那张床发了会儿呆,才从另一边躺上去。
他侧身,实现锁定对面人的脸,几分钟后,他往那边挪了挪。
等到两个人的距离,再也无法拉近,他才闭上眼。
四舍五入,就当是睡过了,他已经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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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芙雅的死,很快在犯人里传开。
因为没人看到现场,大家对她的死因尚未可知,所以一时间流传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版本。
其中赞同率最高的就是,姬芙雅玩男人过度,太虚,猝死了。
姬芙雅死了,没了管理者的一区,自然而然的被其他管理者瓜分。
其中,索索拿到了大头,全靠孙肖给她出谋划策。
“你不仅武力高,脑子也好,看来我真捡到了宝。”索索很高兴当初顶着压力,把孙肖抢到了三区。
“我觉得你很不错,不如你嫁给我,三区分你一半?”
索索表情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在她看来,婚姻就是找个靠谱的人合作,强强联手,并不需要什么磨磨唧唧的感情交流。
她和孙肖相处起来很舒服,他实力不错,娶他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孙肖不答,反问:“你不怕我所做的一切,是别有目的?”
索索耸肩,“我奉行一句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不想嫁话,也没事。”
“嗯。”孙肖简单应了一声,也没说答不答应。
索索虽然不太爱动脑,也能看出孙肖不敢兴趣。
她也就是一时兴起,并没有因为这个而迁怒孙肖,依旧把孙肖提到了三区的管理层。
从这段时间来看,孙肖的实力是有目共睹,想必其他人不敢有异议。
做了管理层,孙肖的日子可谓是悠闲。
住所豪华了几倍,献殷勤的犯人也多了起来,有男有女,对姿色十分自信的那类,恨不得扒光了往他床上躺。
费淮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每次留意那些姿色上等的男女们,想破脑袋在孙肖面前刷存在感,他心里的酸泡泡不停的往外冒。
今天,他趁着孙肖不在住处,趁机溜到孙肖的住所,在所有可能发生不可描述的地方,安上了微型监控设备,以便于及时搞破坏。
做完一切,费淮还在孙肖的床上躺了一会儿,感受上面的气息。
最近这几天,他身上始终没有发作的倾向,仿佛不治自愈了一般。
明明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他却感到失落起来。
在他失落时,孙肖正在和伪装成送物资的细作接头。
“上面让我问你,要多久才能解决?”
这人好不容易才找到孙肖,趁着没人,立马直奔主题。
听到这话,孙肖才想起原身的任务是来打探消息,必要时杀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