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牵一发动全身,弯弯绕绕太多,解释起来怪费劲。
霍兰庭不仅不回答问题,还不老实,低头去亲锦鹿的脚丫子。
“……”锦鹿把脸埋在抱枕里,不理他了。
往后三天,帝都商界动荡不安。
霍家跌下神坛,言家抄底赚的盆满钵满,慕琉年不搞古玩搞金融了,忽然毫无征兆的正式上任慕氏执行总裁。
君肆
离开了帝都。
清晨一大早,锦鹿睁眼,刚动一下,霍兰庭就醒了。
“又疼了?”
骨头在恢复期,又疼又痒,锦鹿晚上睡不好,隔一会儿就要醒,所以霍兰庭也睡不好,神经敏感到她有一点动静他都能察觉到。
“忍一下,止疼药不能多吃,嗯?忍一下……”
他搂着锦鹿,没睡醒的嗓子音色奶奶的,苏得不得了。
锦鹿舔舔唇,小声说:“你别贴我这么近,我三天没洗澡了。”
澡不能洗,但头脸还是可以洗的,可霍兰庭拿她当坐月子,坚决不给碰水。
锦鹿十分嫌弃自己,霍兰庭这个重度洁癖患者还抱着她蹭来蹭去。
“二爷,我想洗个脸刷个牙。”
“不行,见水会落下病。”
果然拿她当坐月子了。
锦鹿转换战略,故意恶心他,“可是我嘴里一股粑粑味儿,你亲我的时候不觉得吗?”
叮,霍兰庭醒了。
锦鹿仰头,撅起嘴巴,“不然你亲亲看,闻闻是不是一股新鲜的粑粑味儿?”
霍兰庭:粑粑味儿就够恶心的了,还新鲜的粑粑味儿……
很好,他成功反胃了,连忙起身去浴室,“等着,我去给你打水。”
锦鹿故意抖他,“亲一口再去嘛,早安吻呀,粑粑味儿的呦~”
霍兰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