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一瓶酒两万三,一场舞十万。
这些天,她的钱就是这么被花光的。
霍季浔抽空给锦鹿打电话:“鹿儿宝贝,可以收网了。”
锦鹿在酒吧外面,灯红酒绿,她金发碧眼,戴着一顶荷叶大的毛呢帽,风骚又霸气。
她提步要进门,身
后跟着两个尾巴。
尾巴一号穿女装,大波浪配烟熏妆。
尾巴二号贴胡子戴眼镜,外加一顶地中海的秃头假发。
锦鹿笑:“真要跟我进去?”
两人点头。
锦鹿走去尾巴一号面前,实在没忍住,掀他的裙子。
“别找事。”声音冷冰冰的,不是霍兰庭还有谁。
他也是日了狗了,居然会信锦鹿的鬼话,穿女装出门。
出门前她说:“二爷要想跟我出门,男装不行,怎么打扮都太帅,穿女装吧。”
“快点办正事!”大佬不乐意的往前走。
咔,高跟鞋崴脚了,霍兰庭歪着身子稳住,一米八七的大个儿,歪歪扭扭的杵在门口,一只手扶门框,一只脚内八,门口风大,吹的他超大码的裙子轻轻荡着,露出两条细长性感但穿着秋裤的腿。
身后的地中海秃头游蒙:妈呀,简直辣眼睛!
霍兰庭气得低吼:“还不快扶我!”
锦鹿笑着过去扶他:“二爷,你好美哦。”
霍兰庭戴着假睫毛,扎的眼睛痒,他不停地眨眼,就看不太清夜店里黑漆漆的路。
他抓着锦鹿,像个得了白内障又死了丈夫的弱智老太太。
颤颤巍巍,还很生气。
“夸我也没用,今晚我一定要正面会会这只牛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