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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个剑修,曾经是山河观的道人。
是北方人。
“所以你要问,我只能说.....”
程露静静的看着手中的油纸包。
“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苏广沉默了很久,而后轻声说道:“师兄都这样说,倒也是证明了至少,我所拥有的羞愧,是合理的正确的。”
程露抬头看着苏广,说道:“情义与大义,向来是难以取舍的,所以我能够理解。”
但能够理解又如何,不能够理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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