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里,也杀了这个寺庙的方丈。
那些残余的剑意,自然便是最好的证明。
陈鹤看着那对耳朵,倒是突然想了起来,这不是自己来鹿鸣的时候,看见那个一直说自己耳朵痛的和尚的耳朵吗?
所以到底有没有天耳通?
陈鹤在那里神色古怪的沉思着。
南德曲却是以剑意重新将那处佛塔斩去的一截托了回去,而后站在雪中向着僧人行了一礼。
“不止那名剑修去了何处?”
僧人还了一礼。
“西面。”
南德曲说了一声多谢,而后负剑离去。
陈鹤犹豫了少许,看着被剑意弄得有些狼藉的佛林,倒是有些惭愧。
僧人只是唱着佛号在小道中向着另一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