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坐起来才发现桃花剑插在了自己的腿骨中。
“他妈的,屋漏偏逢连夜雨了。”
南岛骂了一声,将剑拔了出来。
“他妈的。”
桃花剑很是厚重,所以那个伤口也很是狰狞,最主要的是,剑上有豁口,插进拔出的时候,还带出了几块肉。
南岛沉默的坐在雪地里,而后撕下了一块衣裳开始简单的包扎。
只是包着包着就开始掉着眼泪。
花无喜是少年,他自然也是。
自己分明摸牌手气那么好,怎么活在人间就这么倒霉?
难道只是尽天意但是不尽人意?
南岛抬手擦着眼泪,抬头看着那场风雪。
又低下头来,继续包着自己的小腿。
而后撑着剑站了起来,握紧了手中的伞,继续向着南衣城方向而去。
“他妈的!”
南岛一面掉着眼泪一面骂着。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直到心里痛快了不少,南岛才停了下来,踩着吱呀吱呀的积雪有些悲伤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