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齐河说话有一点匆忙,甚至在言语之中有一点点三道四,但是莫负生确实感觉自己的脑袋嗡了一下,他在这里一动不动并没有出去的,但是对面的这个人,居然在外面看到了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并且手上还沾染了鲜血,那必然是发生了什么案子。
莫负生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自己平稳了一下心情,“魏齐河那你在过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乱子?我是一直在这里的,在这周围是有阵法,我也没有办法出去,我现在也不能出去,我现在并不能动,如果出去的话必然会有人,把事情栽赃在我的头上,你看到那个人手上沾染的鲜血,必然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
魏齐河在这一刹那,也是把自己的心情,渐渐的稳了下来,他细细的思索了一下,“啊!不好!”
莫负生听到这一声惊叫,自己的心也是提了起来。
魏齐河一脸绝望的看着他,眼神里面带着一点点愧疚,“我来这边的时候,有一个阵法十分的虚弱,我一冲它便是让我过去了,现在说不定已经是破碎开来,就算没有也有一定的损害,必然是会被人看见,可以进出的。”
莫负生在听到这样一个话的时候,自己的手脚都冷了起来,感觉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脑,他甚至有一点祈祷面前的人,如此冲动的走起来,只是看着他那个愧疚的眼神,自己也是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魏齐河……既然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没有办法给他圆回去,你只能在这里给我做一个证明,我并没有出去过……当然可能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魏齐河听到这样的话,表情也有一点落寞,只能恨自己的太过于冲动,同样的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也只能在这里给他做一个证明,但是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那么一个公信力,那些人究竟能不能信,他真的是见识过那些针对他们的人的胡搅蛮缠,光是自己做证,恐怕还会被人倒打一耙,但是他也只能这样做了,也只能留下来作证。
他们两个人刚说完这句话,外面便是有了一步的脚步声,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同样的看到了两个人眼中的苦涩。
“莫负生!”那先过来的弟子,在外面看到那一个破碎的阵法,脸色就是不好,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甚至在心里面已经打下了一个烙印,走过来的时候口气自然是不好,甚至带上了一种仇恨。
莫负生与魏齐河在这样的时候并肩的走了出去。
那些弟子看到这样的一个场面,脸色并没有缓和,甚至有的人更臭了,“莫负生咱们买这种发生了一个事情和你有关,现在你和我们走一趟!”
莫负生听到这样的话真是淡定的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现在和这群弟子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也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就算这群弟子相信了,也并不能直接代表什么。
魏齐河看着那些弟子:“那外面的阵法是我冲破的,从我进来我就是直接走到他这里,他没有出去,我可以过去做一个证明。”
魏齐河在那群弟子里面,也算是有头有脸的,那群弟子听到这样的话,脸色也稍微好了一点,对他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他们一行人在那个路上走着,偶尔都会有一些弟子投来异样的眼神,甚至还会有人,冲到他面前骂骂咧咧,莫负生只是听着那些人的辱骂,并没有什么样的动作,魏齐河虽然是想回去就变,他也知道现在说什么没有用,只有当面的去在那个场合对质,才能得到真正的结果,他拍了一拍莫负生的手,示意他不要冲动,如果现在爆发出什么争执的话,只会对他们产生巨大的影响。
莫负生远远的看到一排的人躺在那里,还有几个人在那里痛苦的呻吟着,身体附近有一些红色的血液正渗透在泥土里面。
白舍身站在那最高的位置,虽然依旧是挺拔的,却有一股摇摇欲坠的滋味。
他们两个人的眼神在那一刻交汇,却又很快的别开了。
魏齐河在那一刻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他悄悄的探到了莫负生耳边,“万事小心吧。”
莫负生点了点头,在这个环境里面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弟子对他都是抱着一种厌恶的目光。
君何归在这周围也是收拾了一遍,看着那些人的表情,心里面也是有一点苦涩,看着自己的师弟,在那里一副痛苦的表情,也知道只有在这种时候自己出头,“莫负生,此次唤你前来,只是要询问你一事。”
莫负生:“弟子必然知无不言。”
君何归见着他这样的态度点了点头,“你可否在那安心闭关?”
莫负生:“弟子在闭关,并未出门。”
他这话一出那周围的弟子,似乎是有一点躁动的情绪,君何归伸手微微的示意一下那些弟子安静,“莫负生如果你说你在闭关,为何重伤的弟子,全部都是在说被你所伤?”
莫负生听到这样的话,似乎是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掌门,弟子确实没有出来,不如请师兄与弟子对峙。”
君何归听到他这样的底气,看了一眼在旁边灰心的白舍身,“好,莫负生本掌门不会冤枉谁。”
莫负生对着那重伤的弟子,施了一礼,那五个人齐齐的对他抛去了鄙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