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落花看着他睁大眼睛,颇为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莫负生只觉得,内心中一阵阵发寒,自己这般被人折磨,他倒是,开心的不要不要的。
寒落花抬眸看他,拉着他的手,进了屋子。
莫负生心中警铃大震,只是内心如何,他又怎么能控制外在骨皮,只能一步一步,跟着寒落花。
寒落花领着他到了床上,瞧着他惊恐的眼神,面含笑意,缓缓地靠近,呼吸间带着的热气,喷洒到他的脸上,“你以为,我会做什么?不过是那两个珠子,把你当成是宝贝,你这般姿色不过如此,何须我动心。”
听着他的这一番话,莫负生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现在他听着寒落花的言语,反倒是放下了心,说真的,他算是看得开,那也要和自己歆慕的人,而不是一个,可以控制自己的魔鬼。
寒落花眼神定定的看着他,似乎是觉着没趣,起身离开,留着莫负生不着寸缕,坐在那里。
莫负生低着头,他不知道,自己能有能力,做什么,他什么都是动不了,想要运转灵力,都是不可能。
‘想要自由吗?和我交换吧。’
莫负生又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他在心里默默的,道了一个‘滚’字。
‘你难道说,这都不愿意,和我交换,你可是要想清楚,你现在的状况,你可是这般模样,要是真的有了夫妻之事,你这么见白舍身。’
莫负生心头一震,寻思道:‘你这么直到白舍身。’
‘你之所想,之所念,我心深知。’
莫负生心中有些发凉,难道他,对于白舍身还有哪些执念不成吗?难道说,人家那样的的拒绝,还有什么心思吗?不对,白舍身并没有拒绝,只是他自己矫情而已,白舍身甚至说,很有可能,都是不知道。
‘怎么样,你想清楚了吗,要不要,和我交换。’
莫负生对他的说法,在心里面冷笑道:‘你说我真心想念白舍身,那也不会,为了自由放弃了自由啊,你怕不是,脑子里进了水吧。’
那个声音,似乎是梗了一下,之后便是,没有继续,发出声音。
莫负生双眼放空,只能在这个境地,等待着,等待他那个,不知道未来的命运。
运行流动之间,青山绿树,树荫临街,白舍身缓缓走在林间小路之上,树枝斑驳,打在了他青衫尾角。
白舍身远远的眺望那个,莫负生曾经,住着的所在,手按在了门扉,指节摩擦那上面的粒粒灰尘,眼神似乎是深海,内里爆发着山呼海啸。
他低垂眼眸,遮住了自己的眼神,轻轻的推开了那扇木门。
白舍身望着屋中的一切,忆着那个,莫负生与君临阵,相拥的场面,他的牙齿紧紧的咬着,指尖握着手里面的肉,肉嵌入了指甲。
他从手拿出,一封信纸,这上面字迹娟秀,莫负生的字,他是知道的,不堪入目,都是称赞。
这不是他写的,确实有他的气息,上面说,莫负生有了心意之人,便是和他双宿双飞,不会再回来了。
白舍身见到那个字条的时候,差一些要崩溃,还好是,君临阵传信回来,莫负生叫人掳走了,不然他都是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事情。
他与柳七天,轮流下去,寻找消息,他想自己下山,却是不能长久停留,柳七天比他还有,那么个消息灵通的优势。
他除去那些父亲的弟子,也是没有什么人脉,他们那边传了信,他也就没有其他的路子了。
天际之边,一只纸鹤,随着风飘摇而来,似乎是被风而载,也似乎是,风由他而生。
白舍身张开手掌,令那纸鹤落在自己的手中,一道灵力在外面,旋转腾空,他合眼感受那力量,猛然张开双眼,手握成拳,那纸鹤在他手中灰飞烟灭。
白舍身一时间,怒火中烧,不管不顾,御风而行,在那云散宗门口,临界之点。
柳七天慌忙从外而归,见他要出山门,猛地窜了过来,只是白舍身的速度,已然不是缓慢,他们擦肩而过,柳七天猛地一扑,滚进门内。
“老白!”柳七天冲着他的背影,“你搞什么啊!”
“抱歉了!”白舍身头也没回,远远的飘过一句话。
柳七天砸了一下地面,人是气鼓鼓的,“算了,这样子情况,我也是理解你了,要是搁我身上,我…我他喵的,不可能追不到,好不好!”
“老铁树干什么去了。”白萧麒远远的跑过来,“我找他问个事情,他这是起飞啊!我紧赶慢赶的,怎么就是追不上啊!”
柳七天站起身,啪啦啪啦身上的土,“老铁树,要去开花,不要在意,你要问什么,跟我说说吧。”
“哦。”白萧麒嘴里嘟囔了一下,上下打量柳七天,眼神里面,透露出一种疑惑,“我想问,要是你,很在意一个人,很在意,看着他和别人在意,就是受不了,你恨不得,把那个人宰了,他要是离开了,你有是想他,你说…这是什么感情啊。”
柳七天听到这样的话,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眉目间,透露出,一股猥琐的笑容,好在他的模样,还算是俊秀,要不然,就是拐卖小朋友的老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