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楼中,一众公子少爷看到了杨明到来,各个脸上都露出了异色。
“这荀家五少爷,怕是又昏了头,到了成都府几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谁说不是呢,荀家刚刚度过难关,这又要将他二哥的基业拱手相让,哈哈哈!”
“小点声,可别让他听见了。”
这些议论,对于修行了《太乙神针》的杨明而言,怎么可能听不见?
不过这些愚昧之辈的见解,杨明也丝毫不放在心上。
在这南海郡中,杨明狂妄,自然是有杨明的道理的。
在杨明看来,这南海郡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地方,堂堂北武王到了这里来,还需要跟人低声下气?
就算杨明的手头没有这颗楚帝随珠,以杨明如今的手段,想要找一个来,那也是轻而易举。
点了一桌的酒菜,杨明细细品尝着,一旁,小仙小福站在两侧,负手而立。
有着这两个机械傀儡,杨明就算是到了龙潭虎穴也不怕。
“呵,荀潇,还吃呢?也是,死之前,做个饱死鬼,比什么都强啊!”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正是欢天。
如今,欢天和程如锦这对狗男女又混到了一起去,那程如锦依偎在欢天的怀中
,更是尽展妖娆之色。
杨明满眼不屑的扫了一眼欢天,没有搭理。
对于这种跳梁小丑,见风使舵的家伙,他就是想要让杨明生气,都难以做到。
若是杨明天天会因为这种货色而动怒的话,那杨明是要有生不完的气了。
眼见杨明没有理会自己,欢天冷哼一声:“死到临头,还在这儿装模作样!”
那一纸契约,可是有着法律效益的,在这大兴境内,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不起,那就偿命。
既然签了契,那这就是得施行的。
荀家就算再怎么家大业大,也还远远没有到能和官府分庭抗礼的地步。
欢家也对古玩行业有所涉及,在他欢天眼中看来,就算是搭上整个荀家,都找不到楚帝随珠这样的宝物。
杨明随手将手中一根骨头甩向了欢天:“春满楼里,哪儿来的野狗,捡了骨头,赶紧滚吧,别碍小爷的眼,影响小爷食欲。”
看着杨明那嚣张跋扈的模样,欢天额角青筋暴露。
“我就看你嘴硬,看看你是怎么让整个荀家万劫不复的!”
“万劫不复?你可知道,你若是夹起尾巴做人,我还让你欢家多活两天。但你这一句万劫不复,我倒要看看,
是我荀家要万劫不复,还是你欢家!”
说着,杨明咧嘴一笑:“记得啊,到时候可别吓尿了裤子。”
“呵,嘴在你身上,你喜欢嘴硬,就看看到砍你头的那天,是你嘴更硬点,还是刀更硬!”
欢天龇牙咧嘴,冷笑着,转身带着程如锦走出了春满楼。
他是有人告知杨明在这春满楼中,特意前来想要恶心恶心杨明的,既然已经做到了,那欢天自然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可惜,效果不佳。
杨明自始至终也没有将这小小的欢天放在心上,别说是那南诏人没有给杨明带来半点的压力,就算是那宝象亭直接撕破脸,给荀家施压,也轮不到一个小小的欢天叫嚣。
随着杨明前脚刚刚走出春满楼,迎面却撞上了哈锐思几人。
一见杨明,哈锐思嗤笑一声:“荀家五公子,找的怎么样了?用不用磕头给我们认个错,那赌契,还能改上一改,不要枉送了性命啊!”
杨明摊手道:“明天咱就到这春满楼中一见分晓便是,是我掉脑袋,还是你们出钱,自然分明。”
话音一落,那哈锐思捧腹大笑:“死鸭子嘴硬,可莫要滥竽充数,明日里,我们在这儿等你。”
说
着,哈锐思几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春满楼之中,不再理会杨明。
在春满楼中,数不清的南海郡人也都是一脸幸灾乐祸,看着杨明的目光之中带着几分不屑。
这股目光,正如当初杨明刚刚来到南海郡之时一般。
感受着这前后差异变化,杨明无奈摇了摇头。
果然,人都是善变的。
杨明已经想到了,明日自己狠狠打了众人的脸后,这些家伙又会换上一副什么样的嘴脸。
思酌一番,杨明缓缓走向了寻方酒坊。
这些时日,荀方终日里都在酒坊忙活,根本抽不出空来,甚至连荀家都没回,直接住在了这酒坊之中。
杨明走入到了酒坊,就见到荀方正在从马车上搬运着货物,听到杨明的声音,荀方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酒坛:“五弟,大哥正要去找你呢,这会儿太忙,还在搬货,哈哈!”
“大哥啊,这些事儿,交给下人来处理就是了,你怎么......”
“闲着也是闲着,干点活,还能活动活动筋骨。”
荀方看了一眼杨明身后的小仙小福,虽然是两个生面孔,但是荀方也没有过多询问,而是拉着杨明到了这酒坊的内堂之中。
一个精雕细琢的玉质小
箱被荀方拿了出来,交到了杨明的手上。
“大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