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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2 / 3)

地扣住了我的肩膀不让我起身,声音是极力压抑的平静:“别动。”

“嗯?”

陆庭把头靠在我肩上,炽热的气息喷吐在我颈间:“让我抱一下。”

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意。

更不对劲了。

我不是傻子,联想到陆庭今晚过于直白的情绪和一些反常表现,我内心渐渐浮现一个猜测:

“老板,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

雨滴啪嗒啪嗒打在车窗上,然后倾泻着滑落,留下车窗上的道道水痕,主城繁华的夜景在水汽中氤氲成一片,不知何时下雨了。

不,下的不是雨,是我的泪。

我被陆庭圈在怀里,欲哭无泪。我好想跑,可是跑不掉:陆庭搂住我的肩,一半亲密,一半钳制,把我圈在他的领地内。

易感期,一个与发情期相配对的时期,正如alpha和omega天生一对。

易感期的出现不具有严格的规律,通常情况下一季度会出现一次,一次持续七日。处于易感期的alpha激素分泌水平激增,表现在行动上为领地意识增强、暴躁易怒、对其余alpha的敌意增加等症状。

易感期的alpha需要omega伴侣抚慰,AO之间的标记和信息素结合能有效抑制alpha在易感期的不安感,满足他们的掌控欲……

这是生理课教科书上的知识,每个性别都要学习。

道理我都懂,但是,这关我这个不能产生和感知信息素的beta什么事?

生理课教科书上是详细介绍了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没错,但可通篇没提到我们beta啊。

beta能做什么?让alpha啃两口后颈肉吗?

技术过硬的司机在信息素压迫下把车安全驶到了目的地,停在了地下车库里。

隔离屏关闭,司机素质极高地不看后排情况,眼观鼻鼻观心:“迟先生,陆总就拜托您了,我先告辞了。”

“等等等等,”我艰难地从陆庭怀里挣脱出来,扭过头:“我可能不太合适。我是个beta,做不了什么,而且…”

我吐出一口气:“总之,我联系别人吧。”

我努力在脑中搜罗合适的人选。

“没有人比您更合适了。”

司机飞快地瞄了一眼后排。

“其他人都不行。之前或许可以帮陆总打抑制剂,但这次应该不行——最近陆总的心情很不好。”

他缩了缩脖子,然后把手横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易感期的alpha排斥alpha的靠近,整个花国,恐怕没有几个alpha能越过陆总的信息素压制。

至于其他omega和beta,您知道的,陆总有洁癖,清醒后恐怕会把他们扔到原始森林喂蟒蛇。”

我想我当时的笑一定很勉强:“我也怕被喂蟒蛇。”

司机很笃定:“绝对不会的,陆总很疼您。”

听司机的语气,他分明是误会了。和其他人一样,把我和陆庭误会成了不正当的包/养关系,睡了百八十次了的那种。

我:“我和陆庭只是朋友。”

别说他了,说出这句话的我都有点心虚。

谁家好人会把整个公司的资源都倾斜给一个普通的朋友啊?

果不其然,司机满脸不相信。

只是没等他开口,斜刺伸出一只手,掰过我的脸。

“不许跟他讲话。”

陆庭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向他的方向,另一手搂紧我的肩膀,我几乎是全然靠在了他怀里。

视线里他的下颌线冷冽,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你只能看着我。”

余光里,司机的表情活脱脱写着:我就说吧,你俩肯定有一腿。

——

扫描我的虹膜后,房门自动开启。

来到陆庭家,我原只想找抑制剂给他打上,然后完事了赶快溜走。我没想到稀里糊涂间事情会发展到那一步。

可能我潜意识里不想回忆,所以关于那一小段记忆有些模糊了,我只记得放置抑制剂的恒温箱密码很难输、抑制剂容器很脆以至于摔在地上会咔嚓一声碎掉、地板很冰、容器碎片很锋利,以及……陆庭很让人难以招架。

我想走,但是陆庭搂住我的腰,我挣脱不开。他手长脚长,拥住我像搂住一个玩偶。

这个剧情发展就很符合花市一些需要满屏打码的:

易感期的alpha站在灯下,身形高大,投下的阴影笼罩住娇小的omega,眼中写满欲望。他要狠狠惩罚这个冒失的小O,既然他打碎了他的抑制剂,那么就用身体来偿还吧。

然而我不是omega,我是个beta。

好比新郎进入洞房了,满怀期待地掀开盖头,结果红布下面是他刻板严肃的年级主任:“作业写完了吗?”

这个认知让我莫名有点想笑。

好吧,正经一点。

我知道,在今天这种非刻意的意外下,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帮他度过易感期。

更直白一点说,跟他上床。

毕竟在大多数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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