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知道我是谁么?好大的胆子!”
猪头小侯爷被彻底揍成了猪头,处于弱势居然还想摆架子耍威风,越是这样,映星越是气恼。
他要是不叫唤还好,这一叫唤,她拳头抡的越是不留丝毫力道!
砸的小侯爷好一阵惨叫。
有李修把关,谁都靠近不得,直到映星揍够了,才喘息着收手,想想又不解气的踹了小侯爷一脚,然后才跟李修施展了轻功,快速离开了“案发现场”。
离的远了还能听到身后的惨叫不绝于耳,映星满足一笑。摘了面罩,转身看着李修说道。
“算你这次够义气。”
李修也跟着摘了面罩,并且耍帅的理了理鬓角,笑道。
“我哪次不够义气了?但凡你来寻我,我都有求必应的不是。”
想起上次他仗义出手帮她找沈君茹的事,映星摸了摸鼻头,而后微微耸肩,说道。
“那好吧,算你是个讲义气的人,江湖儿女讲究一个义字,既如此,你这个兄弟,我认了。”
“江湖儿女?瞧你确实豪气万丈,敢问侠女师承何门?我也有几个江湖朋友,大多都不愿受束缚故不愿入朝效力,你为何…”
李修试探着问道,深怕自己那句话便戳到了映星不愿意多提的事情,江湖儿女大多潇洒自在,不喜受拘束,可为何她们姐妹明明一身武艺,却愿为沈大小姐效力?而且还是做个丫鬟?
江湖上也有一些专门培养死士的组织,他也曾接触过,但以他的经验来看,映星映月这两姐妹并非是受到过组织训练的样子。
谁知映星倒是没丝毫避讳,既将他当做了兄弟,便不会顾左右而言他,再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沈夫人待我们有恩,我们姐妹自然是要报答沈家的,再说了,大小姐待我们很好,冬梅姐姐和采薇采荷都很好。在沈府,我们也没受到束缚啊。”
“原来如此,未曾想你竟如此重情重义。”
映星心情好,也不与他斗嘴,摆了摆手说道。
“那是自然,人要懂得知恩图报,便是小姐养的那只狗都晓得护主呢。好了,我不与你多说了,我要回去向小姐复命了。”
“唉…”
“还有事?”
“也…也没什么事…就是…”
“有要我帮忙?”
映星眨了眨水眸,疑惑的看着吞吞吐吐的李修。
李修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然后才支支吾吾的说道。
“啊,是…是啊…明天你有时间么?”
“也许有,你帮过我,有需要便开口吧,力所能及,我定不辞。”
“可以,你一定可以,下个月是我母亲寿辰,我想送她一件礼物,但我不知道女子喜欢何物,拿不准主意,我身边又没什么女子,可否请映星姑娘帮一帮我?”
“这事啊,举手之劳,那明天?”
“好,明天我在天香茶庄等你。”
“那就这么说定了。”
映星咧嘴灿烂一笑,算是应下了。
在映星转身之后,李修才露出一脸傻笑,直直的看着映星远去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
殿试这日,沈君茹如往常一般,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
倒是沈钰,猴急的不行,在沈君茹的书房里坐立难安。
而沈君茹则站在案桌后,提笔在宣纸上练着字儿。
笔墨在宣纸上横平竖直,书写出一个又一个端庄秀美的大字,常说字如其人,沈君茹的字确实如她的人一般。
“你若实在坐不住,便出去多背两篇文章吧。”
沈钰这才顿下了脚步,转头看着沈君茹,呐呐问道。
“阿姐,你便一点儿也不着急么?”
“急?我急什么?”
“今儿可是殿试啊,赵先生可是要在金銮殿上回答陛下的问题的。”
“那又如何?答题的是他,而非是我,我着急又有什么用?”
沈钰不禁摸了摸鼻头,他真要怀疑,阿姐对赵先生到底是不是有情的?这般紧要关头竟能如此淡定!
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歪着脑袋忽然说道。
“阿姐,若是赵先生中了状元,你待如何?”
“自然是恭喜他。”
“就这样?”
“不然你觉得还要如何?”
“阿姐,你待赵先生难道不是…”
沈钰顿了顿,后面的话并未出口,只砸了砸嘴巴,他觉得自己说的很明白了,意思到了就行,并不用直接说出口吧。
然而沈君茹却半分不为所动,这让沈钰心里很是没底。
阿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对赵先生根本没意思,还是女儿家心态,害羞了?
“明年你也该要参加科考了,先从乡试开始,若赵先生得了状元,你便是新晋状元的学生,来年,你可不能给你先生丢脸。”
“啊?”
沈钰倒是没想到这情况,不禁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头。赵先生学富五车,他哪里能与赵先生相提并论?
阿姐未免也太高要求他了吧?
转了转眼睛,沈钰干脆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