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情角色,而这样的悲情角色,往往会用生命刺激主角的成长。
对于这样的关键人物,能不动,最好还是不要动。
“那么,记住你的承诺。”严肃的告诫着眼前似乎才十六出头的少年,辉夜抬手在身后划下一道圆形的光门,光门的那一头,赫然便是宇智波废弃族地的景象。
见状,宇智波止水眼中流露出了克制自持的狂喜。他单膝跪立,像是曾经对火影行礼一样做出了对待尊敬之人最高的礼节:
“止水定不负众望,不知辉夜阁下有什么吩咐?”
“建立一个牢靠的据点,过些天吾会再派一个人过来的。而你的工作就是配合他。”
“是。”宇智波止水低头应到。他朦胧之中能够预感到这位祖先在下很大的一盘棋,而这场棋局的结果,或许关乎着极为重要的事件。
但是无所谓了,他也好,宇智波一族也好,全部都是这位先祖从黄泉路上拉回来的,虽然他还是相信着火之精神,但是现在的木叶或许已经偏离了最初的轨道,而为了看清楚这一点,他必须入此棋局。
不能做执棋之人,那么就成为重要的棋子吧!
在宇智波止水踏入光门的那一刻,他听到辉夜祖先近乎叹息一般的叮嘱。
“宇智波止水,不要让吾失望。”
——————
小徒弟的梦境空间已经从那狭窄的一棵斜倒的树木以及一方草地扩展成了一株蓬发的樱木和十来平的草地。
在这片草地之上,穿着方便行动的短款旗袍的小姑娘正嘿咻嘿咻的进行着体术训练,但很明显,她的注意力似乎飘到了其他的地方,挥出去的拳头飘乎乎的有些无力。
留意到辉夜的身影,春野樱眼睛一亮,停下了挥拳的动作,扑到了白发女人的怀中。
“辉夜先生!”小姑娘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和惊慌,她拽住辉夜的衣角,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辉夜她最近听闻的消息。
关于辉夜口中,她的“兄弟”——宇智波佐助的消息。
或许是有了辉夜的提醒,较之于原著,春野樱在少女心未复苏之前提前关注到了班上那个看起来拽拽的宇智波佐助。在小姑娘的心中,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都是“先祖”认定的“兄弟”,这让身为独生子女的小姑娘感到格外的新奇。
特别是和漩涡鸣人接触过以后,有了漩涡鸣人的遭遇作比较,小姑娘对两个兄弟增添了一股莫名的怜爱之情。
不过宇智波佐助向来为人冷淡,即便是春野樱主动接触,他也和看不到一样,不过根据春野樱从各种孩子们的各种奇奇怪怪的渠道打听来的消息来看,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不一样,他的家庭似乎很幸福。这让春野樱淡去了怜爱之情,专心开始利用姐姐的权威,纠正漩涡鸣人的卫生习惯。
然而,就在昨天早上,宇智波佐助却没有来上忍校,而且短短一天的功夫,“宇智波”这个词在村子口仿佛成为了禁忌一般。
而且,在接受辉夜训练以后对环境感知更加敏感的春野樱察觉到,从前天晚上开始,村子中的氛围猛然变的紧张起来,连已经退出忍者行列,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家庭主妇的妈妈芽吹都很不正常。
有一个大家都知道的秘密在村子里面发生了。
年岁不大的春野樱朦胧之间做出了这样的判断,但每当她试图去深究的时候,灵魂力量逐渐强大带来的超凡感知力便会预示威胁的征兆。
恰在这时,辉夜也连续三天没有联系她,小姑娘顿时六神无主了起来,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漩涡鸣人都察觉到女孩的反常。
现如今,终于再次见到辉夜,春野樱终于忍受不住,一边啜泣,一边也没有忘记正事。
“辉、辉夜先生······”被泪水浸染的碧绿色眼眸中是浓浓的担忧之情:“宇智波一族好像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佐助、宇智波佐助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学了。村子里面的大家最近都好奇怪,我、我好害怕。”
害怕,却又因为和辉夜的约定不能向外人倾诉,小姑娘短短几天其实承受了不小的压力。看着春野樱哭的泛红的眼眶,辉夜不由得感到了一丝丝心虚。
因为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过于连续集中,她想着春野樱的身份和宇智波一族完全扯不上关系,年纪又小,不适合掺合到宇智波一族复杂的事件中来,也就忽视了小姑娘。
但却小瞧了小姑娘逐渐强大起来的灵魂感知力与其本身的洞察天赋相结合的威力,倒是让春野樱担惊受怕了好些天。
将春野樱抱起来,辉夜学着隔壁三轮夫人哄小孩的姿势轻拍春野樱的后背:“抱歉小樱,这件事是吾疏忽了。”
“那辉夜可以告诉我,这些天辉夜到底都去了那里吗?宇智波一族又究竟发生了什么?”春野樱抬起脸,泪痕未干:“辉夜可不要糊弄我!”
“当然不会。”拍拍樱粉色的发顶,辉夜斟酌言辞:“吾啊,前些天忙着接宇智波佐助君的家人们去另外的世界,不过吾没有看到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