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老恩师呢！”
孙一律嘴角忽然挂上一个邪恶的笑容：“蒋菲有你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想不到你是一个这么善良乖巧的姑娘，我真的是很欣赏你！”
孙一律忽然对着她笑得这么古怪，让蒋菲一阵毛骨悚然，她条件反射地抱紧自己，不停地划着自己的胳膊：“你别这么笑行不，笑的好惊悚好不好！”
孙一律收了笑说道：“怎么样，考虑考虑，过来给我当助手吧！你只负责帮我打下手就可以！”
蒋菲条件反射地就要拒绝，被孙一律阻止道：“你先别急着拒绝，你的作品我都看过，很有灵性，就是是手法比较稚嫩，几个较好的作品基本都是机械完成，有些喧宾夺主！”
一直以来蒋菲都知道自己的优点和不足在哪里，可是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太过巧夺天工的技巧，反而掩盖了她作品想要表达的灵性。
这确实是她的不足，她的手法目前为止确实是相当稚嫩，如果不借用机械，她基本已经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