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为难的说道:“老爷,现在不是计较其他的时候,关键是夫人现在的情况岌岌可危,必须要想个办法先让夫人醒过来啊!”“庄小姐,今日的事情我不想和你计较,但是你必须要确保我夫人无恙,不然的话我绝不善罢甘休!”方呈严厉的瞪着庄浅兰说道。庄浅兰不知所措,无助地喃喃着:“我,我没有办法,我,我不会医术……”“既然庄小姐不行,就让我试试看吧。”陆宁晚说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刚才方呈主要介绍了贾夜,他们都以为贾夫人不过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却没想到她居然还精通医术。沈重夜见众人错愕,望着陆宁晚的眼神中充满了傲然和自信。他的宁宁会的可不止这些。可惜这些人不清楚他的宁宁有多么完美,她的好只专属于他。萧倦望着陆宁晚的眼神中满是滚烫:“贾夫人还会医术?”“只是略通一二。”陆宁晚说得淡然,朝着贾夫人走了过去。“不过略通一二也敢出来充大头?这个贾夫人最好是不能行,到时候害了方夫人,我看她如何收场!”御魅儿压低的声音里满是恶毒。巴不得陆宁晚害死杨氏,这样就可以让她来承受方呈的怒火,庄浅兰面上淡然如水,实际上心中不停地诅咒。方呈见杨氏眉心隐隐散发出乌青,担忧地问道:“贾夫人可有把握?我夫人体质向来虚弱,可是经受不住任何磋磨。”“府医都做不到的事情,方公子指望我给什么保证?今日之事本和我无关。我不过好心提醒一句,若是方公子不信任我,那就赶紧送夫人去看大夫吧,不然的话怕是来不及了。”陆宁晚根本不将方呈放在眼里。这个男人若是想要让她背锅,那可算是打错了算盘。方呈没想到陆宁晚条理清晰,脸色沉了沉后看了看府医。府医赶紧摇了摇头:“老爷,夫人的情况耽误不得,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还请贾夫人原谅,我也是关心则乱,还请夫人竭尽全力救救我妻子。”方呈不得不向陆宁晚低头。陆宁晚不卑不亢地走上前,从袖笼中取出一盒香膏。乳白色的香膏看上去平平无奇,所过之处却勾起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引得众人齐齐朝着陆宁晚手中的香膏看了过来。陆宁晚弯腰,将香膏涂抹在杨氏的眉心,太阳穴,以及手腕和耳后。“哼,我还以为有多了不起,不过是在这里故弄玄虚。”御魅儿见陆宁晚用这么小儿科的办法治病救人,本来悬着的心放了下去,“方家的这位府医可是整个沙城最厉害的大夫,他都没有办法医治方夫人,贾夫人的这点小手段肯定也不行。我看还是方夫人的身体太过虚弱才导致了昏迷,和香水并无关系。不然的话为何只有方夫人一人昏迷,我却平安无事?”庄浅兰轻轻拉御魅儿一下:“御小姐千万别这么说,虽然我无辜被牵扯,但是我还是希望方夫人能够好好的。”原本站在陆宁晚这边的人见她居然用了点香膏就打算治病,看向她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失望。一开始陆宁晚说得有理有据,他们还以为此女有真材实料。可现在看来,此女的手段如此小儿科,根本登不得大雅之堂。或许此女刚才只是好运气遇到杨氏身体不适,才正好将黑锅甩到了庄浅兰的身上。方呈抱着杨氏,见她没有好转,忍不住看向了陆宁晚:“贾夫人,你若是不行……”“唔——!呕!”本来还紧闭着眼睛的杨氏忽然全身抽搐,然后将满嘴污秽全都吐在了方呈的身上。温热的粘稠液体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方呈整个人宛如被定格一般愣在原地,几乎头皮都快要炸开了。杨氏气喘吁吁,哭着对方呈说:“对不起,夫君!我实在是太难受了……”“你我夫妻之间不用计较这些,可是那香膏让你更难受?”方呈见杨氏醒过来,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同时越发觉得陆宁晚是在糊弄人。他也不相信他的夫人只是因为那点香膏的味道就苏醒过来的。“妾身确实是因为在昏睡中闻到了香膏的气味,才会感到反胃的。”杨氏虚弱地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我就知道你不行!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世上能有人靠着香膏治病救人的!贾夫人,你没有这个金刚钻就不要揽这个瓷器活,你不仅仅没能治好方夫人,还害得方夫人呕吐,雪上加霜,可见你刚才所作所为,不过是在诬陷庄小姐。”御魅儿眉眼得意,挑衅地看着陆宁晚:“不过,庄小姐向来心善,你如果愿意给庄小姐磕头道歉的话,我相信庄小姐会愿意原谅你的。”陆宁晚望着御魅儿,想不通这个人的脸怎么这么大。不过……方呈对待此事的态度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想象。之前她一直听说方呈对待妻子极好,可现在杨氏醒过来,方呈倒是没那么开心,反而忙着计较香膏之事,可见他对杨氏也不是传闻中的那么关心。陆宁晚这么想着,还没顾得上反驳,庄浅兰就娇滴滴地开口了:“御小姐,你别这样说。我知道我一名女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