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个恶毒的循环。”</p>
“然后就这么……嗯……制造出了一大堆半死不活的人。”</p>
叶鉴山闻言顿时沉默许久，学校里的老师都根本不会说出这些，她也许不太能听懂，但应验在她身上的现实却在诉说一道道可怖的经历。</p>
“……然后，我父亲还一直鼓励我，不断地鼓励我，我能做到很多事，我会成才，我未来会有一个好的丈夫，我以后会赚很多钱。”</p>
叶鉴山过了近一分钟才打破了沉默，眼神复杂地盯着前方连绵的雨线，对自己说道。</p>
“然后呢？他有做什么吗？就只是一味地鼓励？”</p>
兰枫则舒了口气，询问叶鉴山。</p>
“是……是的。”</p>
叶鉴山目光开始下移，平齐地面的水洼和被淹死的小虫，压倒的杂草，语气变得更加低落。</p>
“哈，叶鉴山，其实不只是你的父亲一味的‘鼓励’你，现在整个社会都充斥着这么一种……嗯，你形容的很贴切，一种‘鼓励’的现象。”</p>
兰枫笑了声，语气跳脱地回答。</p>
“啊？”</p>
叶鉴山顿时好奇地询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