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刚闻言双眼立即冒光,高兴的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下面的人见黄天刚高兴,也跟着稍稍松缓了情绪,垂着头继续请示:“黄大人,是不是现在就收网将那人直接捉拿”黄天刚沉吟着摆了摆手:“不急,先放他去见太上皇。等鱼卡死在网中,他再想掉头逃跑,就晚了!”黄天刚考虑的是楚宴晔武功高强,若是现在就实施捉捕,楚宴晔一旦被惊动,必然会逃跑。而等楚宴晔面见到了太上皇,要顾及着太上皇的安危、情绪,他想再逃跑就有了羁绊,没那么容易了。这边。林云汐身着侍从的服饰,跟在一个穿着五品官服的小吏身后,行走在宫墙内。左右没有看到人,小吏回过头来,对林云汐恭敬说道。“皇后娘娘,前面就是太上皇的宫殿。属下一会引开宫门前的侍从,您抓紧时间溜进去!”这小吏正是楚宴晔安排在楚国朝堂的探子。林云汐点了点:“李大人也注意安全!”那小吏闻言拱了拱手。一切安排计划行事,小吏成功引走宫门前的侍从,林云汐进入宫殿之中。宫殿内空荡荡的,一路走来一个宫婢也没有见到。林云汐明白,不是自己幸运,而是自己已经踏入局中。明明知道这是局,这局又非入不可,林云汐干脆不再小心翼翼。接下来她不再有任何顾忌,一路横冲直撞,进了太上皇的寝宫。“大胆,你是哪里来的小侍从,太上皇的宫殿可是你随意可以乱闯的”林云汐才进门,迎面就听到呵斥之声。这声音听着熟悉,林云汐抬头果然看到了胡德全这张熟悉的脸。“胡公公,是我!”林云汐展颜一笑,取下脸上人皮面具。“唉呦,宴王妃怎么是您啊,您这伪装的,奴才是一点也没有认出来!”胡德全躬着身体一拍大腿,盯着林云汐瞧,满眼都是再次见到林云汐的喜悦。“您没瞧出来是好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林云汐将人皮面具体重新戴上:“外祖父怎么样了您先带我去看看!”一提到太上皇胡德全就变了脸色,推着林云汐往外走:“宴王妃,您是跟宴王殿下一起来吧的。您快离开吧,回去后也告诉宴王殿下,太上皇身体已经好转。让他早日离开楚国!”林云汐见状,明白太上皇是在为楚宴晔担心。同时,也是为了楚帝着想,若楚宴晔跟楚帝起冲突,楚帝也是讨不得好的。已踏入局中,怎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林云汐制止胡德全的动作,目光坚定地道:“胡公公,您若是真为我跟阿晔着想,就将让我先见见外祖父吧!”胡德全闻言为难,林云汐却是直接越过胡德全进了内寝。胡德全见拦不住,没有办法,只能跟在身后。寝殿内很安静,只有太上皇独自躺在床上,此时双眼闭着,并没有醒。林云汐皱眉,上前打量过后,伸手扣住太上皇脉搏仔细替其把脉。片刻后收回手,她面色却比方才更加凝重。胡德全站在旁边见状,小心地问:“宴王妃,如何”林云汐说道:“太上皇郁结在胸,又忧思过重,养营跟不上情况不太乐观。我先给太上皇施针,回头多多劝解,让他规律进食,再辅以人参进补,慢慢把身体调养过来,应该还有好转机会。”听说还有机会胡德全总算松了口气,转眼想到这病是忧思导致情绪又低落下去。既然是心病,若是心病未解,太上皇这病又如何能痊愈。林云汐通过掏衣袖动作的遮掩熟练的从戒指空间中掏出了银针,她手握银针正准备施针,原本闭着眼的太上皇却是突然睁开了眸子。“你……是”林云汐脸上戴着人皮面具,太上皇第一眼没有人认出来,可还是感觉眼熟的问出了声。“是我,外祖父,我是林云汐。”林云汐没想隐瞒自己的身份,坦白说道:“您现在胸有郁气,我先给您施针。施了针,您听我的,身体就能很快康复!”说完,就要继续施针。太上皇却是突然伸出手,握住林云汐的手腕,拒绝了她的施针。“好孩子,当初是外祖父对不起,冤枉了你。外祖父感谢你能不记旧仇,来宫中给外祖父看病。但外祖父自己的病,自己清楚。大限已至,没有什么好治的,你快走吧!”“你在这里,阿晔肯定也在楚国。你带上他,一起回到陈国好好过日子。”“外祖父,您的病情并不复杂,什么大限已至,您这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孙媳可是神医,您这病对孙媳来说都是小意思。没治好您病前,孙媳哪里也不去。阿晔也是,他还在宫外等着,等您病好来见您。”林云汐坐着没动,目光比磐石还要坚定。太上皇见说不动林云汐急了,他往寝殿外望了一眼,凭着一口气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不再好言相劝,而是推着林云汐直接往外走。“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固执。你不知道今日太医院的太医都到孤这里来了吗这明显就是针对你跟阿晔的一场陷阱,你怎么就还偏要往里钻呢!”“父皇,您这就不对了。汐儿从陈国而来,一路辛苦,您不吩咐儿臣精心招待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将汐儿往外推呢,这岂是我楚氏皇族待客之道”太上皇话落,林云汐还没来及说话,楚帝就领着一堆人从寝殿外走了进来,紧跟在楚帝身后的显然是一脸仙风道骨的黄天刚。等彻底走进,看清楚寝殿内的所有情形,楚帝又立即变了脸色,看着林云汐质问:“怎么只有你一人”林云汐没有答。黄天刚左右看了看,献策道:“楚宴晔跟林云汐感情深厚,林云汐在这里,楚宴晔必然也在附近。我们不如先将林云汐抓起来,再引楚宴晔出现。”事情的走向,果然跟林云汐与楚宴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