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仙子,昨晚睡得可好?”
橘猫揉了揉眼睛,违心地说道:“.....嗯,睡得可香了。”
早饭是稀粥咸菜。
橘猫吃饭时,又变成一个小女童。
小手抬着碗,把嘴巴贴过去一点点喝着。
看得出来,变成人的模样吃饭,让她十分不舒服。
“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
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嘉泽念念有词,随即看了看自己。
是否做到忠人之事了?
嗯,做到了。
是否做到诚信对人了?
额...昨儿对着牛哥脑袋放了个屁。
因为害怕挨揍,所以说是先生放的。
嘉泽画了个圈,感慨自己做的还不够啊。
吃完早饭,嘉泽说要去本地的书堂看看。
不得不说,随着书越读越多。
他倒是具备了一些儒士的温雅气质。
从以前的要被老牛逼着读书,到现在不用谁说,每日一睁眼便是在刻苦努力。
李平安也能放心地将它一个人放到外面。
“这是什么?”
小女童好奇地看着旁边的书本。
“是书。”
“那这个呢。”小女童指着书上的一个个横七竖八的字。
“字。”
橘猫说:“仙子不知道。”
李平安说,“猫猫仙子要学吗?”
“现在不想学。”
“那猫猫仙子要出去遛弯吗?”
猫猫仙子抬起头,“嗯。”
于是一人一牛一猫,踏着朝阳走在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上。
因为人来人往,老牛担心橘猫再跑丢了。
又或者被谁踩到了。
于是蹄子一挥,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背上。
橘猫站在牛儿的背上,像是出门巡视的将军一般,一下子昂起了头。
此地名叫鄂南。
因为盛产灵石,附近有七八条灵脉。
所以此地多修士,鱼龙混杂。
城内还好一些,城外往往有散修争斗,夺财害命一事。
城内也有几个大族,时而动武。
产业包括坊市,赌坊等等。
...........
“大大!”
“小小!”
此时,一间赌坊内。
此起彼伏地声音不断。
刘满子站在桌前,瞪大了眼睛。
随后表情骤然一变,大笑出声。
“赢了赢了!赢了!!”
刘满子好赌。
前些日子,还因为吹嘘自己去腾冲城参战,爱惜自己的名声,所以不愿再来赌坊。
只是没过几日,便本性暴露。
“都是我的!”
刘满子与兄弟矮个兴高采烈地欢呼着。
只是还没等他们高兴一会儿,身后便有人抓住了他们的肩膀。
“在我的场子出千,胆子不小啊!”
当即,又有几名精壮汉子将二人提搂到一旁。
一顿拳打脚踢。
几人明显便是纯粹的武夫,气血之力旺盛。
独臂汉子坐在凳子上,腰间别着短刀。
示意众人该玩玩。
等几人打得差不多了,刘满子和矮个狼狈地爬过来。
“二爷饶命,二爷饶命。”
看场子的人叫张二,大号不知道。
五年前来到了鄂南,为鄂南的张老爷做事。
心狠手毒,一手短刀更是出神入化。
不久便混出了名声,道上称一声二爷。
嫌少有人知道,腾冲城之战时。
这位张二也去了。
不过,他不像是刘满子去走秀的。
而是当真守了两日两夜的城。
还与蜀山的修士碰过面。
张二瞥了一眼刘满子。
“满子,你小子去了一趟腾冲城胆子变肥了。”
“二爷,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
张二道:“平时吹吹牛就行了,懒得拆穿你。
谁知道你小子蹬鼻子上脸。
按照规矩,赔十倍,赔不起一条手。”
“二爷,您就当我俩是个屁,把我俩放了吧。
二爷,给您叩头了,二爷!”
张二身子后仰,冷笑道:“你不是声称与那李平安是兄弟吗?一个被窝里睡觉,还喝过酒。
不如将你兄弟找来,让他替你还钱。”m.gonЪ.oΓg
刘满子吓得哆哆嗦嗦,“二爷,小的胡咧咧,您别跟小的一般见识。
我这就回去凑钱,一定一个子不差地给您补上。”
“你小子有个屁钱。”张二对这家伙了如指掌。
当下,便有人摁住了他。
张二站起来,独臂握刀。
“二爷的刀会很快,一个眨眼。”
刘满子浑身抖成了筛糠,心如死灰。
完了!!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
扯着喉咙喊道:“道友!道友!”
“道友!”
青衫人听见声音,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