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仁机虽然爱财,但他也怕担风险。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霍奕北拿秦容威胁他,让他放了苏云暖,他肯定不会放。苏云暖可是他的摇钱树,秦容有什么用要不是看在她给他生了个儿子的份儿上,早就踹了这婆娘了。别人家的婆娘洗衣、做饭、带孩子、做家务、挣钱,没一样落下的,哪像秦容,除了会做点家务,其他一样不行。要不是有他养着她,这婆娘得饿死在路边。但……要是霍奕北真拿秦容威胁他,他也不能不管啊。因此,只能不耐烦的冲霍奕北喊话,让他放了秦容。霍奕北对他的喊话嗤之以鼻,完全没有要让保镖放开秦容的意思。冷冷一笑:“想让我放了她”“可以!前提条件是:你得先放了苏云暖!”他真心觉得冯仁机这脑子不怎么样,贪得无厌。又吃粽子又蘸糖,哪有那么好的事!凭什么便宜都要让他占尽!冯仁机听到霍奕北的回答,气不打一处来:“她可是你岳母!”“往后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就不怕你岳母恨你”霍奕北的态度让他很生气。明明他和秦容是长辈,小辈们应该尊敬他们才是。可是,霍奕北这个小辈不仅不尊重他,还扣押了秦容,像话吗苏云暖被冯仁机用肘弯卡着脖子,呼吸不畅快,更别说说话了。只能默默妨着,静待时机。霍奕北才不理会冯仁机,眼神更加清冷:“她是不是我岳母,这得苏云暖说了算!”“你现在放开苏云暖,一切还有得商量,钱我可以给你们,只要你放了她。”尽管隔得那么远,他还是看出了苏云暖的狼狈。她脸很红,嘴巴张着,似乎在大口吸气。看样子,冯仁机勒得太紧,她要不能呼吸了。因此……男人给出高价诱惑。冯仁机看了眼跟前的苏云暖,发现她脸色被憋得通红,稍稍松了一点,给她喘气的机会。眼见着苏云暖能正常呼吸了,霍奕北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一点。霍家的保镖按着秦容肩膀,她动弹不得。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看着戾气满身的霍奕北,只能好言相求:“阿北呀,我可是你的岳母,跟长辈闹成这个样子,不太好吧”“你也看到了,你岳父不是个好脾气的,暖暖在他手里,他不会伤害她的,只要你放我过去,把钱给足了,我们还是亲戚。”“你就放我回去吧。”霍奕北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便不自觉的笑出声来:“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跟姓冯的一样无耻。”“苏云暖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怪不得……那女人结婚六年,从来没跟他提过她的家庭状况。他只觉得这女人亲情凉薄,六亲不认。如今才知道:这样的父母,还不如没有。也不怪她不认他们。秦容被霍奕北怼得无话可说,撇开脸去,不敢看他那能看透人心的眼神。他没有再理会秦容,往前走了几步,眼见冯仁机又满身防备,急忙停下脚步。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没有任何伤害性的动作。对他说道:“冯先生,苏云暖身体不好,你看她脸色发白,已经不能说话了,怕是低血糖的毛病犯了。”“这样吧,让我来做你的人质,放她过来,如何”“当然,你要是愿意这么做的话,我可以再多给你一百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霍奕北一开口就是一百万,冯仁机听说可以多拿一百万,双眼放光。想也不想,一口答应。“好!换!”“按我说的做!”“把你身上的手表和皮带都解下来,扔在地上。”苏云暖跟霍奕北不同,苏云暖一介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即便她反抗,也没什么杀伤力。霍奕北是个大男人,让他拿掉皮带,他就提用手提着裤子,腾不出手来对付自己。手表这玩意儿,有时候能当武器,他曾经见到一个很厉害的人物,拿手表砸在对方太阳穴上,生生把对方的太阳穴砸出来个洞来。他怕霍奕北也有这样的本事,故而让他把手表也丢掉。霍奕北犹豫一下,看了看冯仁机,随即如他所说,解下了腕表,也抽掉了系在腰上的皮带,全部丢在地上。冯仁机踢了冯仕苟一下:“还不快去捡!”冯仕苟看着那块漂亮的手表,双眼露出贪婪的目光,捡起来之后,立刻开戴在自己手腕上。还问冯仁机:“爸,这手表真好看,你看我戴着好不好看”冯仁机看了眼那块非常有质感的手表,夸赞:“不错!你姐夫的东西怎么可能有差的”“你戴着吧,就当是你姐夫送你的见面礼。”冯仕苟高兴的手舞足蹈。旁边看热闹的群众见到歹徒拿出了刀,早就怕了。这会儿,有便衣警察来到他们中间,开始疏散人群。眼见武警和刑警都出动了,吃瓜群众们知道事态严重,生怕殃及自己,哪里还敢再看热闹一个个走的悄无声息。等到所有围观群众被便衣警察替代之后,霍奕北冲他们使了个眼色,朝苏云暖走去。苏云暖一直没有出声,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她一直在寻找机会自救。刚才,冯仁机一直紧紧搂着她的脖子,搞得她呼吸不畅,一度陷入缺氧状态里。这会儿,呼吸正常了,脑子也开始正常运转了。看到霍奕北犹如神只般朝自己走来的那一刻,她安心了。尽管她在跟这个男人闹离婚,但他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还是让她的心房狠狠荡了一下。如果真的不在乎,又怎么会冒着危险来替代自己只不过……这点好,并不足以让她打消离婚的念头。她更希望霍奕北不要过来。霍奕北和她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也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眼看霍奕北即将来到自己跟前,和自己交换。在冯仁机松开自己脖子的那一刻,苏云暖猛地出手,抬脚朝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