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霍奕北在苏云暖嘴里听到的最多的,就是“离婚”两个字。那个向来把他奉若神明的女人,难得地露出了她尖锐的獠牙,处处针对他。和以前那个温柔乖顺又听话的苏云暖大相径庭。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这个女人练成了变脸神功。要不然……她那张脸怎么动不动就翻脸呢!现在,她又提到了“离婚”两个字,对于特别讨厌听到这两个字的霍奕北来说,简直就是触到了他的逆鳞。捏在女人下巴上的手不停加大力道,直到被他捏住的地方泛起了红,也仍旧不肯罢手。他要磨平这个女人的反骨,让一切回到从前。一千万的事,苏云暖时时刻刻记在心上。要不是因为她没钱,也不会忍到现在。如今,霍奕北又提起这件事,她就不得不说了:“一千万是吧”“既然霍总索要青春损失费,那也得允许我要吧”“这样吧,你赔偿我青春损失费两千万!五年时间,才两千万,真是够便宜的。”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还叹了一口气,眼底满是惋惜。“不过话又说回来,霍总的鸡鸡可不怎么好,你这一千万的青春损失费得给我打点折扣才行。”狗男人这么无耻,她也用不着跟他讲道理了。不要道德绑架我,我没有道德!霍奕北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疼得苏云暖频频蹙眉,忍不住拿手去推他的手。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霍奕北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快要喷出来。苏云暖这个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是吗那你在我身下爽歪歪的时候怎么不说”男人身型高大,遮住了大片灯光,带给苏云暖一片黑暗。看着女人被淹没在暗沉里的脸,他俯下高傲的脖子,以最快的速度在她嘴上咬了一下。重重。“爷爷和孩子还在阳台呢,你注意点影响!”苏云暖要是没这么说还好,她一提起这件事,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天晚上她勾引他时的模样。女人肤白如玉,眸若春水,细腰不堪一握,纤纤袅袅而来,活脱脱就是那成了精专门来吸男人魂魄的小狐狸,妩媚到骨子里。明明她穿着那么多的衣服,却怎么也掩不住骨里子妩媚,看得他热血沸腾。直到现在,想起那一幕,他还会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热流直冲小腹。苏云暖被他捏的生疼,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泪水,水蒙蒙的眼睛凶狠地瞪着他:“姓霍的,你他妈少说这些有的没的!现在在扯你妹妹的事,少岔开话题!”“你在床上的时候,还不如一根木头棍子呢!”看出来了,霍奕北非常在意这个东西,生怕别人说他在床上不行。她偏就逆流而上,怎么着也不能让狗男人舒坦。霍奕北另一只手随之而来,扣在她的腰上,把跟前的女人紧紧往怀里带,力道大的几乎快要将她嵌进身体里。随即俯下脖子,在她白嫩圆润的耳垂上重重咬了一下:“是吗”“那我可得好好证明一下,我怎么着也比木头棍子强!”说话间,就去扯她的牛仔裤。爷爷和烁烁就在阳台,霍奕北却在这里扒她的裤子,像什么样子!已经跟霍奕北杠上的苏云暖哪里还敢大声说话,只得咬着牙根小声说道:“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霍奕北扒她裤子的手并没有停下,而是从她小蛮腰处滑了下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来,似笑非笑看着眼前白了脸的女人:“你求我啊!”“求我就带你出去。”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只会让她觉得他是个好相与的人。苏云暖急忙两只手都伸过来,去推男人的手。却……怎么也推不动。急得脸色发白:“浑蛋,你放开我!”“霍奕北,你怎么不去死!”随着她一句句低低的咒骂声,男人的手越来越往下。眼看就要钻进去,吓得她急忙求饶。“我错了!”听到她认错,霍奕北心情很好。抽回自己的手,歪了歪头,随即冲她笑的暧昧无边:“出去谈。”他特别喜欢这种把苏云暖掌控在手心的感觉。哪怕她一身反骨,他也能一根一根剔掉她的反骨。现在的苏云暖不听话又如何只要他动动手,她还不是要乖乖听他的话男人有种驯服猎物后的成就感,斜斜看了苏云暖一眼,率先走出病房门。眼看着苏云暖站在病房里不肯动,又退回来,拉着她的手,硬是把人拉出了病房。保镖们见到他拉着苏云暖走出来,很有眼色的退开,把楼道空出来,让给他们。苏云暖气得眼睛都红了,死死着脸上挂着浅笑的男人,咬着牙根骂道:“人面兽心!辣鸡!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搜刮着脑海里能想到的所有骂人的词汇,全部都堆砌在了霍奕北身上。明明委屈的厉害,却始终没让自己掉一滴眼泪。只不过……一双眼睛红得厉害。霍奕北看着女人红红的眼睛,俊美不凡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悦,拿了只烟出来点上。抽了一口,吹开烟丝,冷哼一声:“又没把你怎么样至于吗”“你骂我那么多句,我可没还一句嘴。”“你说我不如木棍,我也没还嘴啊,你还委屈上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苏云暖通红的双眼后,他心上居然生出了一丝不忍。甚至还有点淡淡的疼。就好像有人拿着小刀在上面拉了一下,伤口并不深,甚至都没有见血,就只是疼。一种钝钝的疼。苏云暖一直在忍着,牙齿都快咬碎了,听到霍奕北这么说的时候,硬生生又把眼泪逼了回去。“说正事吧,霍芝芝是受伤了,但她受伤跟我无关。”“你爱信不信!”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霍奕北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