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浩低着头道：“很抱歉，我非常需要这些资源，而苏聂两家也非常需要我成长起来！”
夜神没有带着他的面具，银白光亮的长发也没有显露出来，这次对方是以墨语的模样来的，只不过对方依旧是那般完美。
“没关系！”
良久过后墨语才开口，平静的说道：“这些都无所谓，不过你应该明白很多事，每一种选择和做法都有不同的局面发生！”
“但是你应该明白，不管你做了什么，都不会对我的造成任何影响，相反不管你如何努力，我依然能
轻松将你抹除！”
声音还是那般淡漠，让人感到冰冷，聂浩嘴角勾勒，知道自己这样做就会面对什么样的后果，两人之间随着这一次将再无瓜葛。
墨语离开的时候如同到来那般悄声无息，只不过聂浩心里的愧疚更深。
“我不想面对你，更不想站在对立面，但是我肩负的你又会帮我吗！”
聂浩自语一声，随后回到床上睡下，当醒来之后依然如往常一般没日没夜修炼，直到天地环境彻底恢复之后，他才停止这些，因为他明白，战争彻底被开启。
不知过了多少年，聂浩依靠梦中的记忆阻止了很多事发生，同时他也救过夜神多次，算是回报弥补自己曾做的事。
可是到了最后聂浩看着满目疮痍的城市，看着倒落的苏家庄园，还有跟随在自己身后的聂家成员陷入了沉默。
万族之乱的战争，没有几人能够幸免，即使是他们也是一样，宗门都变得残破混乱，甚至已经分崩离析。
“至少，我改变了很多，拯救了大多数苏聂两家的人。”
“是吗！”
突然传来的一阵声音让聂浩转头望去，见到熟悉的人影的时候聂浩瞳孔放大，似乎不敢置信，同时又带着惊喜。
“墨语，你还没死？”聂浩呢喃的开口。
万族之乱的最激烈的一次大战，他记得自己听说墨语死在了那场战役中，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能见到对方。
夜神褪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孔，那双异瞳透露出无尽的淡漠与寒冷。
他静静的看着聂浩，却让人仿佛要陷入进去，整个人都显得僵硬。
他没有动手，因为这么多年发生了很多事，他没有心情去计较聂浩所作的一切。
他看着聂浩道：“我来转告你一件事，你可以回去看看你的家族，之前路过的时候那里发生了些事，如果晚了我怕你会更加后悔！”
“什么意思？！”
墨语没有回
答，只是那淡漠的眼神中透露的寒冷让他不寒而栗，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腾而出。
他不愿相信这预感是真的，但是当他带着一行人回到苏聂两族扎根的地方之后接受了这一切，因为所有的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一片废墟，或者说连建筑残骸都没有剩下。
“不，这不是真的，我做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是这样，李季两家早已覆灭，为什么还会遭受这样的灭顶之灾！”
聂浩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深渊呢喃自语，以往苏聂两家扎根的山脉全都消失不见，方圆数十万里成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里面漆黑一片就如同深渊一般。
“看来你回来的晚了！”
墨语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现在苏聂两家人只剩下聂浩一个，还有之前跟随着他出行征战剩下的人，这似乎比前两次都还要悲惨一分。
聂浩低头沉默着，谁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和眼神，他低声开口道：“为什么你还活着，又为什么不出手救助一下，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只要你之前出手帮忙就行，为什么！”
说道最后聂浩嘶吼，淡金色的双眸转化为赤红，体内的灵力也开始急速转换。
墨语依旧那般平静淡漠，微微摇头：“为了一件事做了另外一件事，解决了李季你却得罪了更加强大的敌人，这是你的无知和愚蠢！”
“帝道亲自带人上门，就算是死你也应该瞑目了，我没有必要为了这些就与他动手相争！”
帝道两个字回荡在聂浩脑海，让他想起了自己是如何跟他们发生纠纷的。
而帝道这两个字的分量不会低于墨语，那是跟墨语站在同一等阶上的存在，而且身后的势力也并非墨语能够强行抗衡。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我不相信！”
不甘的嘶吼咆哮出声，墨语淡漠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看了现在的聂浩一眼最后转身离去，远处还有几人正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