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与其他法则之力的感悟有着天壤之别。
当然，这一点进益对他实力提升也有不少，最起码将空间法则之力与意志融合成的意境之力威力比以前强了不少，甚至他已经能影响一些空间了，比如凝滞空间形成一个小小的空间屏障，虽然比之姚羽、凌宇的水平差不少，不过也算有了进步。
没错，这么长时间凌天只是能初步影响虚空，距离达到外面那个神级石头人那般控制虚空崩裂、压缩虚空攻击几乎遥遥无期。
对于这些收获，凌天倒是颇为不满足。
“凌天，你小子也不用太过不满自己的成就，能控制虚空形成空间屏障已经很了不得了。”感受到了凌天的情绪，破穹安慰道：“最起码你已经有了进益了，甚至在空间法则之力上已经入门了，澹台长风和雷滢仙子那些人几乎没有什么进展呢。”
“他们没有体验过凡人生活，对空间之力的感应不敏感，跟他们比有什么意思。”凌天嘀咕着，而后他看向小噬：“应该跟小噬比，他虽然天天在睡觉，不过在空间法则之力上的感悟却很高，甚至已经能将空间崩碎的秘术与自己的裂天爪结合在了一起，那威力可是很恐怖的。”
没错，小噬在空间之力上的感悟非凡，已经能如姚羽他们这些混元体一样熟练的控制虚空屏障了。虽然还不能如那个神级石头人一样控制身体外虚空崩碎，不过却能将空间法则之力流转到利爪之上，与裂天爪一同施展，如此居然能撕裂虚空，威势惊人。
“你小子跟小噬比这些，你这不是自虐么。”破穹没好气地道：“小噬天生能开辟出小世界，又融合了火、土两属性的小世界，在空间之力的感悟上颇有天赋，在这里感悟事半功倍，甚至已经掌握了一些空间法则之力，能做到那般也不足为奇。”
不待凌天开口，他继续道：“你也已经感悟了一些空间法则之力，如果你将之充溢在能量箭上，你也能稍稍撕裂虚空，虽然威力比小噬掌握的要小，不过也已经很不错了，最起码用这一招对付神级石头人造成的伤害也更大，杀死它们更容易一些。”
也知道如此，凌天点了点头，只不过在看向这个秘境虚空的时候他又摇了摇头，苦笑道：“我那点收获算什么，三个空间秘术最基础的都掌握不了，更不用说另外两个了。”
“放心，我已经将那三个影像复制在我的虚拟空间里面了，如‘浮光掠影’那几个身法一样，等你在空间法则之力的感悟上有更大的收获之后没准就能感悟了。”破穹道，而后他得意不已：“那块蕴含空间法则之力的九彩魂晶相当于半个秘境，再加上我复制下来的影像就是完整的了，以后你可以随时感悟，这可是别人没有的优势。”
点了点头，凌天的神色舒展了一些。
“其实你在空间之力上有了这些收获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我是你，我就外出去寻找其他秘境，击杀其他掌握奇特能量法则的石头人，获得它们的魂晶。”破穹道，他隐隐有些兴奋：“比如时间法则之力的魂晶，你的体质在这种法则之力的感悟上可是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相信比感悟空间法则之力要简单很多。”
不待凌天开口，他继续道：“当然，最重要的是获得那块九彩魂晶，而后进入秘境之后将里面的秘术影像复制下来，以后你可以慢慢感悟。还有其他魂晶和秘境，我都可以将秘术影像复制下来，如此就算回到北玄你也可以慢慢感悟。”
闻言，凌天的眼睛亮了起来，抑制不住的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