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戈伤汝,毋戒。”
这种官风语句,他见得不少,但多数时候还是整理官厅交授给集团的信件时才有机会看见,与自己休戚相关的,真稀罕啊。
事到如今,事已至此,他把信揣进怀里,等大家吃完了饭,把盘盘盏盏收拾好放入洗碗柜,穿上带兜帽的衣服往黑夜里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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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阵持续时间不长的小雨从楼间过了,一片片圆水潭平躺着,每一片水花里都有一座“洛阴城”。
他走过绿地,走过高架桥,走过一丛丛种在小块的可怜土地里的绿草,走过柠檬气味的清新剂水雾,手搭在步行道的栏杆上,一路抚过去,水滴在他的手掌前聚集而滑落,仿佛走到了一个烟雨江南的地方,一个穿着如同水墨画角色的女人在桥下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