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满光是想想边既他脱裤子穿裤子什么的,脸就发热发烫。
“……我,我脸皮薄。”姜云满不愿多说,指挥林岁峥,“岁岁你去叫我爸。”
林岁峥哼哼唧唧,记仇:“康叔也不是单身啊,你怎么不说男男授受不亲了。”
姜云满瞥他一眼:“那是我亲爹,我谢谢你。”
林岁峥上纲上线:“嚯,没血缘关系还不能伺候你拉屎撒尿了是吧!”
“……”
姜云满扶额:“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打电话了。”
林岁峥这才不情不愿地去叫人了。
康树恒没一会儿进了病房,上厕所前,姜云满看向还站在床边的边既,难为情道:“你先出去,我要尿尿。”
记仇倒谈不上,但边既有点受伤,对于姜云满拒绝他帮忙这件事。
但有长辈在,边既也不好说什么,闷声“嗯”了一下,也出去了,还不忘把病房门给带上。
林岁峥在外面客厅坐着,看着同样被“赶”出来的边既,幸灾乐祸地奚落:“你这个老同学待遇也不怎么样嘛。”
边既扫他一眼,有样学样:“你这个发小待遇也跟我没差别。”
“我那是因为名草有主了。”
边既懒得跟他多说,去走廊回工作电话了。
人前脚一走,林岁峥后脚就跟成诀嘀咕:“你看,小满把他给撵出来了,这货绝对没戏,你那微信铁定白加了。”
“你为什么觉得他没戏?
() ()”
;?()_[(()”
成诀听完没说什么,只叹了口气。
林岁峥纳闷道:“你叹什么气?我说的不对吗?”
“没什么。”成诀翻了一页财经杂志,悠悠道,“答应我,以后只要牵涉感情方面的问题,就算别人问你建议,你也不要表态。”
林岁峥:“为什么?”
“你表态就是作孽,不表态才是行善积德。”
“……”
上午姜云满的点滴刚吊完一瓶,郑驰忠就到了,跟他同行的还有公司法务,过来配合处理车祸的责任认定。
姜云满着重跟他提了一嘴徐寄轲的情况,郑驰忠听完让他宽心,好好养病,徐寄轲那边他会处理。
下午三点多,昏迷的小苏也醒了,傍晚转入了普通病房。
晚饭时间,活动方的负责人跟小苏见了个面,要求小苏赔偿公司这次活动的损失,包括但不限于退给粉丝的内场门票费用、请嘉宾的费用,现场物料的损耗费等。
小苏跟负责人直接在病房争论起来,而小苏的父母一听赔偿款总额高达六位数,立刻表示这笔钱他们掏不起,小苏虽然是他们女儿,但他已经成年人了,债务理应自己承担,非常人间真实地跟亲女儿划清界限。
小苏被父母的冷漠气得差点晕倒。
三方争执不下,最后还是院方出面调走,请走了负责人,让他改天再来,病人情况刚稳定不能受刺激。
至于小苏的父母,都用不着院方出面请他们离开,他们自己就走了。
临走前,只对小苏撂下一句“你自己的闯的祸自己处理,你弟还在家里饿着没吃饭”,还顺走了姜云满他们几个送给小苏的探病果篮。
姜云满听完这些事,在病床上忿忿不平地骂道:“太过分了!这都是什么父母啊,还有那个活动方,太狗了,什么破公司,这么欺负自家员工?”
骂完,他看向林岁峥,还没开口,林岁峥就猜到他要说什么。
“想让我找律师帮小苏打官司?”
姜云满点头如捣蒜:“我记得你有个大学同学一直在做法律援助,他能不能帮帮小苏?”
林岁峥掏出手机,往外走:“我打电话问问。”
姜云满笑道:“岁岁你人最好啦。”
林岁峥轻哼:“没见过比你更爱管闲事的。”
姜云满知道他一贯嘴硬心软,只笑不说话。
成诀看完助理发过来的活动方公司资料,中肯评价:“这家公司主要靠举办线下漫展盈利,几乎承包了国内大大小小的漫展活动,发展前景倒是不错。”
姜云满哼了一声:“这么苛待员工的公司迟早破产。”
边既打趣他:“你还挺记仇的。”
姜云满:“我又没冤枉他们。”
成诀忽然问:“小满,你之后还参加线下活动吗?”
这次的活动因为车祸
() 取消了(),
▲[((),
如果姜云满现在反悔不想再参加线下活动了,公司会尊重他的意愿。
姜云满没有马上马上表态,只说自己要考虑考虑。
眼下成诀突然问他,姜云满也说不出一个确切答案来。
“我不知道,可能还是会参加吧,从长远来看,我参加线下活动对我个人发展是有利的。”
“不过也不一定,成诀哥你知道的,我事业心不重。”
成诀若有所思地点头,总结:“这么说还是有可能参加的。”
姜云满听得云里雾里,问:“成诀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次这种情况不能再发生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