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莱德脸色古怪的看向他。
“这就是你想的办法吗”
赌徒点点头。
见到赌徒这个样子,尼克莱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蠢货,你忘了你和我赌命吗”
“你的赌约现在还挂在我的身上!”
闻言,赌徒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哦,第一次建立长线赌约,有些不习惯,抱歉抱歉。”
尼克莱德冷哼一声,他不想再见到这两个蠢货了。
他打了个响指,赌徒和懒惰瞬间消失在了神殿之中。
另一边。
不断传来的嘶吼声让赌徒有些烦躁。
他想了想,随后用指尖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他用手指蘸了些自己的血在掌心画出了一个魔法阵。
“战争,帮我个忙。”
…………
孤儿院里。
流光轻轻推开一扇老旧的木门。
那是在孤儿院角落的一个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灯显得有些昏暗。
在这房间里有一张小床,上面躺着一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少女。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她的身上。
暗黄的皮肤上,大片大片的疹子看得人头皮发麻。
在少女的身边还趴着一只黑猫。
此时,那只黑猫抬起头,眼睛发出绿色光。
它看向走进来的流光,发出了几声猫叫。
流光似乎没有看到躺在床上的少女,他径直走到了黑猫的面前,将黑猫抱了起来。
“原来你在这里啊,小黑。”
他的手掌在那只猫的身上轻轻抚摸着。
黑猫眯起眼,表情很是享受。
与此同时,流光的眼睛不自觉的瞥向了那只床。
看到他床上躺着的少女,他的眼角慢慢湿润。
…………
另一边。
所长已经离开了陆笑的房间。
陆笑独自坐在地板上,看着窗外发呆。
不多时,一道黑影落在了窗台上。
陆笑定睛看去,那是一只漂亮的黑猫。
它坐在窗台上舔舐着自己身上的毛发。
陆笑愣了愣,随后起身走到了窗前。
透过窗户,陆笑和那只黑猫对视了起来。
黑猫的眼神让陆笑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他刚一打开窗户,那只黑猫就消失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很快,一阵困意向着陆笑袭来。
他回到那张床上躺了下来,眼睛缓缓闭上。
所长自从走出陆笑房间后,就失去了对自身的控制。
张超亚在客厅打了几个电话,全是和生意有关的事。
随后就坐在客厅发起了呆。
许久之后,张超亚再次拿起电话。
“刘总,这么晚了打扰您实在是不好意思。”
电话那头传来刘民生的声音,听不出明显的情绪。
“那什么,刘总啊,你看这几天方便吗我亲自把那丫头给您送来。”
“方便问一下,您是得了什么病吗”
电话那头传来刘明生不太的耐烦的声音。
“你问那么多干嘛明天晚上你把那丫头给我送来就行。”
张超亚用谄媚的语气说道。
“好的好的,明天晚上是吧我这就准备一下。”
挂断电话后,张超亚长长舒了口气。
随后他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房间里传来一阵哗啦的流水声,显然刘雯正在洗澡。
看着有些凌乱的床铺,张超亚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不过由于最近生意上的事情太多,这让他有些身心疲惫。
他直接躺在了床上。
不一会儿,刘雯裹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
看到躺着的张超亚,再想到和司机刚才的疯狂,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酡红。
不得不说,刘雯还是很有姿色的。
尽管已经四十多岁,皮肤却像是十八岁的少女。
身材凹凸有致。
她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向着张超亚走了过去。
“累了吧早点休息。”
她坐在张超亚身边轻声安慰道。
张超亚摇了摇头,一把搂住刘雯纤细的腰肢。
刘雯将他推开,随后小声道。
“姨妈来了,改天吧。”
张超亚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晚上,张超亚穿着昂贵的西装来到了妮妮的房门前。
他先是轻轻敲了下门。
“妮妮,收拾好了吗”
说完他直接推开了房门,根本不等里面的人回应。
刚一进去,他的眼神就发生了变化。
所长看向正在无聊拨弄玩偶的陆笑,轻声道。
“我的区长父亲。”
“我的省长岳父。”
对完暗号之后,所长笑着看向陆笑。
“一会儿你和我一起去见一趟刘明生。”
陆笑点了点头。
上午的时候,通过旁观妮妮的第一视角,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