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荒镇城上,这些叛军武将,无不凝视城外。城上,那些被李药师杀死的尸骸,已经被搬运了下去。但是,那还残留的血迹,在诉说着这惨烈的一战。仅是李药师一人,便如入无人之境,杀得他们心胆俱裂。若是李神通麾下兵马齐出,他们如何抵挡“这怀荒镇,是守不住了。”一名叛军武将,握紧了拳头,一拳捶在了城墙上。“话虽如此,但我等又有什么办法这镇将他不退啊。”一名叛军武将,无奈的哼道。“真是可恨,那柔玄镇,抚川镇等,都被拿下了,这怀荒镇,岂能抵挡得住”“当初我等也是被逼无奈,跟着镇将一起谋反的。”“可是,我没想到,镇将会如此迂腐。”“如果,我们继续坚持下去,恐怕,将会落得个城破人亡的下场。”这些叛军武将,相互对视。一名叛军武将,想到了一事。“那你们说,接下来该怎样办难不成,我等便等死不成”嘶!在场叛军武将,无不倒抽冷气。一名叛军武将,想到了什么。“与其送死,不如反抗!”“明日,那李药师若是再来攻城,可就我等的死亡之日了。”他目光灼灼,凝视着在场众人。“你们想要送死吗”这些叛军武将,相视一眼。“我们绝不能死!”一名叛军武将,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喝道。“若是如此,那咱们便反抗吧。”又有叛军武将,想到了一事。“如何反抗”一名叛军武将,神色疑惑的问道。“拿下李献忠,我们便可保全性命。”“但是,若是我们跟随李献忠,那咱们便会死于非命。”“诸位,生死便在这一线之间,尔等意下如何”听闻此言,这些叛军武将,无不相视一眼。他们似是想到了什么,尽皆目光灼灼,神色坚定,下定了决心。“当务之急,便是围攻李献忠府邸。”有叛军武将沉声喝道。“不错,事不宜迟,我们还等什么”叛军武将,挥舞拳头,沉声大喝。很快,这些叛军武将,便登城而下。他们尽皆来到了李献忠的府邸。砰砰!他们不停的拍门,使得府邸中的管家,跑了过来。管家刚把门打开,这些叛军武将,便冲到了府邸之中。那李献忠准备睡觉了。他忽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吵杂的声音。这使得李献忠警觉了起来。李献忠爬窗头看去,这些叛军武将,均是怒气汹汹的样子。这可把李献忠吓了一跳。“难不成,他们是来找事的”李献忠顿时慌了。他急忙穿好了衣服,跑到了地窖之中。那些叛军武将,一个个冲到了房间之中。“这李献忠去哪了”他们无不翻箱倒柜,查找李献忠的行踪。他们还把管家叫了过来。管家脸色苍白,魂不守舍。“我的确看到镇将他回屋去了。”“可是,我不知道,镇将去哪了。”管家摇头,并不知晓那些叛军武将,无不生气的喝道:“你若是不说,便把你满门抄斩。”扑通!管家跪在了地上,磕头不止。他快被气炸了。其余武将,无不为之生气。有人直接把管家扔了出去。随即,便有叛军武将,提刀而出。啊!叛军武将,一刀砍了过去。那管家惨叫,死于非命了。这些叛军武将,又在找寻那李献忠。而城中情况,也被探马飞奔而至。“都护,那怀荒镇中,正在内讧。”探马之言,无异于晴天霹雳。那李神通呼吸急促,他一把将探马抓住了。“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有些好奇,更有些激动。“都护,那城中内讧,叛军武将,想要拿下李献忠。”“然而,那李献忠不知去向了。”不知去向了李神通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探马。“那李献忠,逃之夭夭了”李神通急忙追问起来。那探马喝了口茶,急忙道:“李献忠还在府邸中,只不过,他藏起来了。”李神通明白了。他呵呵一笑,看向了李药师等武将。这些武将,也一起看向了他。“尔等意下如何”李神通向这些武将看去。李药师闻言,不禁沉声道:“都护,事不宜迟,我等还是快些攻城为好。”李神通沉吟片刻,不禁沉声道:“好,我正有此意。”他看向了这些武将,沉声道:“趁着他们内讧之际,咱们便一起杀入城中,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喏!”李药师等武将,齐齐答应一声。很快,李神通便准备好了。他带领李药师等诸将铁骑,一起往怀荒镇而去,而在怀荒镇中,这些在府邸搜寻李献忠的叛军武将,仍然是一无所获。那李献忠,便如凭空消失,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些叛军武将,极为生气。“哼,难道,让李献忠这家伙跑了不成”“李献忠应该还在府邸中,他绝不会跑的,他这是把自己藏了起来。”“哼,这李献忠真是可恨,他居然把自己藏起来可”一名叛军武将,沉声喝道:“看他能藏多久。”其余叛军武将,尽皆点头。他们无不向府邸中的一些房间看去。“等等,这府邸中,会不会有什么地窖之类。”他露出了一抹冷意。这些叛军武将,无不相视一眼。“原来,这李献忠,藏在了府邸的地窖之中。”“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咱们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这地窖不可。”这些叛军武将,无不沉声喝道。他们想到了什么,相互对视。一名叛军武将,沉声道:“那就把地窖找出来。”这些叛军武将,又踏入了府邸之中。很快,这些叛军武将,又在找地窖了。他们也很快发现了地窖。一些叛军武将,不禁露出了惊喜般的神色。“看来,他就在这里了。”这些叛军武将,兴奋无比。一名叛军武将,沉声大喝,一下子便把地窖盖子,提了起来。众叛军武将,无不向地